如的东西,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齐王听着,手抚在轮椅上。

声音轻缓却残忍的道:“是吗?可他再好,如今也是身死魂消,我再让你厌恶,你也得伴我百年。”

话落,内室静寂下来。

林湄音手掐着桌椅木沿,想起那个被他折磨死的夫君,和被他害死的孩子。

那是她和夫君盼了不知多少年的骨肉,好不容易盼来,他却要了他们的命。

房门外,响起阵阵笑音。

银铃儿般的女孩话音传入耳中,面上挂着笑扑向她。

“爹爹,娘亲,女儿回来了,娘亲怎么了,生得什么病,现下如何了,有没有乖乖喝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