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物是人非,她再也不是当时那个一意孤行飞蛾扑火的小女孩了,她不会再

决心还没下完,傅一雯突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柔软的大衣面料蹭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和体温。

“东西都带齐了吗?”

唐瑛的声音擦过耳边,呼吸烫穿心脏,下意识抬起的手臂悬在半空,最终缓缓垂下,或许是身体贪恋这一瞬的温暖,傅一雯忘记推开,只能呆呆地点头:“嗯。”

“别紧张,我在外面等你。”

这句话让傅一雯心头一颤。

不要。别等我。我才不要你等我。

傅一雯在心里这样说,可最后出口的却只是一个单薄的“嗯”字。

......

将近三个半小时的考试像一场马拉松。

走出考场时,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走廊上,将人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傅一雯揉了揉自己酸痛到快得腱鞘炎的手腕,她是真心佩服她家璐璐能做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坐在电脑前码字。

出来后,傅一雯一眼就看见了唐瑛。

那人还站在早晨分别的地方,只是手里多了一捧满天星和小雏菊,还有一支看起来就好吃的草莓甜筒。

傅一雯心下一动的功夫,那人就已经自己走过来了。

“考试顺利。”唐瑛把花和甜筒递到她面前。

傅一雯看了一眼花,又瞥了一眼甜筒,不买账地别过脸:

“这都快冬天了,谁这么冷的天儿吃甜筒,你要冻死我?”

话音一落,仿佛在给傅一雯帮腔,一阵冷风恰好卷过,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唐瑛低头看着手里的甜筒,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傅一雯几乎能猜到她要说“爱吃不吃”,或者是“冻死你算了”之类的话。

可唐瑛没有。

沉默了几秒,那人垂下眼睛,轻声说:“那我自己吃吧。”

自己吃?

傅一雯猛地转头,有点着急了:“你不是特殊时期吗,怎么能吃”

爱唐瑛似乎真的成为了傅一雯的本能,有些话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时,某人差点咬到舌头。

她居然还记得唐瑛的生理期,记得她这时候不能碰冰的。

死脑子,什么时候好使不好,偏偏在这种事上一记一个准儿。

傅一雯十分懊恼,而唐瑛当然没放过这个机会,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这人非让自己把高跟鞋换成平底鞋,她好心情地扬了扬眉毛:

“原来你还记得啊。”

“......”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傅一雯整张脸“腾”一下烧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胖妞,等会我,我走不快。”

是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绰号。

毛衣下的脊背绷得笔直,傅一雯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

“花不要了吗?”

依旧不理,继续往前走。

“甜筒要化了。”

距离越拉越远。

“小胖妞,我肚子疼。”

这句话轻得像一声叹息,被冷风卷进某人耳朵里,傅一雯脚步猛地顿住。

没转身是她最后的倔强。

听着身后唐瑛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傅一雯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部,一阵刺痛。

从夏天到冬天,从中国到美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场纠缠该结束了。

脚步声在身后站定,傅一雯转过头,正好对上那双凝着笑意望着她的漂亮眼睛。

她没有接花,也没有接甜筒。

“唐瑛。”

傅一雯听见自己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