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种和谐,虽然他们都没有提起,但是他总觉得昨天晚上他们商量好了什么事情。
电视里在表彰有突出贡献的村书记,舒书木看了一会儿就把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了,他感觉应知节一直在看着他,但是他没管。
要他主动去问,是不可能的,他才没那么关心。与其研究这几个男的在想什么,不如研究怎么才能拿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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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见到了阔别了好几天的严护士,她依旧平静无波,按照例行公事给他检查。
舒书木觉得自己离开那段时间挺对不住她的,害得她又没过年,又没工作,给她殷勤地洗了个果盘。
严护士拒绝了,并打断他的道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只希望你健康平安,注意保护好自己。”
她像舒书木的小学校长,正直严肃,舒书木不禁感叹,不愧是白衣天使,看看人家这道德觉悟。
检查完毕,严护士叮嘱他开学了以后更要注意身体,有什么突发状况及时联系。
正要离开时,关衔回来了。
他点头向严护士问好,随后快步走到舒书木面前,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做检查难不难受?我给你带了礼物,等我去拿。”
舒书木看着他坐电梯去了地下室,一回头,严护士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又坐下了,拿起了果盘上面的杏子。
他愣了一下:“喜欢吃杏子,要不拿点走?”反正也不是他买的,不送白不送。
严护士显然不是真的为了杏子,她盯着舒书木的脸看了许久,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着他庄严起誓:“你放心,我不会跟应先生说的,我只做工作分内的事。”
舒书木才反应过来,她在说关衔亲他的事。其实他对这种程度的动手动脚已经可以忽视了,就跟被狗舔一口一样,没什么值得理会的。
“没关系,他知道。”这也不必遮遮掩掩的,又没人撒谎,搞得好像他真的是应知节老婆出轨似的。
端庄如严护士,也是头一次在脸上出现类似于茫然的表情。看到舒书木特殊的身体和怀孕肚子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无法理解过。
送走了陷入沉思的严护士,他收到了关衔送给他的礼物,是好几盒刺身。
舒书木其实并不是很吃得惯,但是他觉得贵有贵的道理,再说买都买了,不吃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