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两个盒子,咬着筷子开第三个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枚戒指。
舒书木有点困惑,刚拿出来想告诉关衔,看到他手上居然还有另一盒戒指。
他认真地说:“木木,跟我结婚吧,我会负责到底。”
舒书木还没来得及回复,就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应知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从二楼俯瞰,冷冷地说:“这和之前说的不太一样吧。”
关衔丝毫没有毁约被抓包的紧张,抱着手臂笑:“本来提的那些我就不想听,我说了,个凭本事。”
应知节没有回答,因为他看见舒书木把戒指戴上了,他等着舒书木的判决。
舒书木把戒指戴上发现意外地合适,他把手正过来看反过来看,两个人都看着他,直到他终于得出了结论。
他很不高兴地谴责关衔的荒谬:“哪个男人会戴这么大的钻戒?一点也不好看!”
没人吃杏子,分给大家吃,见者有份
第60章 60
舒书木收下了那枚戒指,但是并没有很郑重的意思,只是揣在兜里。
好东西不要不是傻蛋吗,而且他觉得只有男女之间才会有婚约或者婚姻关系,送戒指和送钱也没什么不同嘛。
戒指放在了床头柜下一格的最里面,外面放了几本已经考完不用的单词书。
这样比较保险,就算小偷进来,看见是放书的抽屉,应该就不翻了。
不过其实敌人深入到这个抽屉的概率很小,因为客厅就摆着很多名贵的酒和瓶子,直接拿走方便多了。
有钱人都是喜欢臭显摆,舒书木可不像他们一样。
财不可外露,为了开学做准备,他把白锐拿给他的衣服全换下了,穿回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
他的衣服大多数都是他妈做的,也有几件是过年的时候上街买的,陪了他这么多年,已经很有感情。
再说他娘给缝的衣服不也挺好的吗,穿多了布料也软和了。穿衣吃饭不就那么回事,除非登雪山上太空,需要专业的衣服,暖和舒服就行了,再贵还能开出花来不成。
舒书木现在的肚子,已经和他的身高体重十分不符合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吃撑了能有的。他照镜子的时候刚好关衔进来,舒书木摸着肚子越想越气给了他一脚。
好在天气还很冷,多穿几件衣服任谁也看不出来。
开学前一天向家骏给他打电话:“兄弟,你怎么还没来啊,今天在宿舍楼底下发新书,我去你们班把你的也领了,团支书还跟我说你们下午开班会,你赶得上吗?”
谁开学的时候不在都不奇怪,但这事发生在舒书木身上,就很不对劲,他相信除非舒书木真有什么逼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延迟返校的。
舒书木正在做题,不会的地方虚心请教了应知节。
应知节牛则牛已,不是他的专业他也看得懂,但是讲起题来因为a所以b,根本不讲两者之间的关系,舒书木学不会,他就先告状,指责应知节一点都不会教。
此时接到向家骏的电话,他遗憾地跟前室友说:“我这个学期应该是不住了。”
“什么,你不住了?”向家骏难以置信,“那早上谁叫我起床上课?”
舒书木像公鸡打鸣一样叫了他一个学期了,自己也有点习惯了这份工作,已经为他想好了后路:“你跟隔壁同学关系不是挺好吗,让他叫你。”
向家骏:“他跟我懒得半斤八两,还要我去叫他。”
对此舒书木也爱莫能助。
向家骏仗着有点小钱,向舒书木打听:“木啊,你搬出去租房子了?为啥啊,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住哪,我还跟你当室友行不行?”
舒书木环顾四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