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顺从,应知节的吻也变得更轻,缓慢地舔过唇瓣,舒书木觉得一阵痒,玩过家家呢?于是主动咬了他一口。
应知节甚至停顿了一下。
舒书木止不住地笑:“应知节,你不会亲!”
应知节掰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恻然:“谁会亲。”
真要排个名次的话,肯定关衔是最会亲的,跟他接吻的时候很难思考别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下,说谁谁被记恨,那当然是说白锐比较好了。
不过白锐那个死样子,很少亲人,直接说出来怕不被相信,舒书木卖了个关子,想要应知节追问他,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应知节还真就松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