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舒书木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他破口大骂:“应知节,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差点以为遇上变态杀人狂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舒书木骂骂咧咧地想要挣脱,但应知节却并没有就这么把他放开。
他太用力了,像抱着他,也像把他按在墙上,舒书木的背骨都感到疼痛,他突然发现应知节喘息的声音比他的还大,只是刚刚他太害怕了没有发现。
应知节说的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问:“你要勾引多少个男人才满意?”
舒书木感到莫名其妙:“有病,我勾引谁了?”
应知节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刚才还是个没有感情的塑料模特,现在却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他说:“你半夜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舒书木想起来还有这茬,他的确是要勾引应知节来着,但是这不是没能成功吗,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要承担这个罪名啦?
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但是嘴很硬,结结巴巴地说:“你醒着你不说?我,我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看看你是死是活……”
说到一半装不下去了,他闭着眼睛转移话题:“哎哟疼死了,你松开我好好讲话行不行?”
应知节不肯轻易放过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谢思文看你跟狗看骨头一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你们睡过。”
舒书木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事!真要能一眼看出来睡没睡过,那岂不就没人敢出轨了。但是他被说中了,很心虚,不敢反驳,虚张声势地嚷嚷:“关你什么事?”
应知节的手摸过他的脸。恋慕他的年轻人用渴望和思念为他作画,用野心将其展出,摆放在大厅中央的灯光下。无数人走过,为这份单纯的爱和美丽赞叹。
他乃至他们,连这个人的蠢和坏都不知道,凭什么喜欢他。
应知节:“他不知道你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你这张脸吸引。仗着自己有点好看,勾勾手指头就能让男人跟你上床,你以为你很厉害?”
舒书木非常冤枉,他可以对天起誓,连手指头都没对谢思文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