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朝四周望了圈,见没什么人影,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地方平常没什么人来。”

只她话音刚落,便从假山深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哭声。

明仪:“……”说好的平常没什么人来呢?

程茵:“……”意外。

两人循声朝假山走去,看见了独自一人躲在假山旁哭的姜菱。

姜菱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甫一抬头对上两张人脸,吓得一噎,仰头“咯”地打了个小泪嗝,像极了伸头吐泡泡的笨鱼。

明仪:“……”

程茵:“……”

姜菱窘迫地涨红了脸,狼狈地朝明仪行了一礼,灰溜溜地跑开了。只姜菱刚拐进小路没多久,小路那便传来好几声争执。

明仪没兴趣多管闲事,不过程茵素来爱凑热闹,不由分说拉着明仪上前去瞧。

看样子是姜菱不小心冲撞了路过的一对男女。那对男女正揪着姜菱不放。

明仪远远认出站在姜菱对面的高瘦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姜菱从前的夫君令国公府长子郑柏。

至于郑柏身边那女子,想来便是与他珠胎暗结的那位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了。

听闻前几日郑柏已将那位庶妹娶进门当了继室。

程茵忍不住凑到明仪跟前耳语:“这郑柏也不是人了。这才刚和离没几日,就把那女的扶正了,扶正便罢了,竟还敢带来接风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的那污糟事吗?”

明仪望了眼不远处那三人。

那位庶妹一看就是老行家了,还没说上两句话,两行“悲戚”的眼泪先掉了下来,对着姜菱就是一顿可怜巴巴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