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细小的红色粉末。

“这一味药粉被撒在了戚夫人的外袍上,恐怕戚夫人吸入了不少,才会发作的那样急。”

苟子涵敲了敲手指,面色有些难看。

“这药粉是前朝早已失传之物,乃是妃嫔为了留住君王而使用的。皆因效果太烈,沾染上之后,除了交媾,再无解法,这才被前朝禁止。只是不知是何人搞到了这么难用的药,又是何时撒到戚夫人身上的?”

闻言,戚缙山唤来梧桐与元白。

“夫人今日一路从府中再到马车下来后,奴婢俩皆是寸步不离陪在身后。夫人见客也都于客人隔了一些距离,并未有人近身。

梧桐说完,元白继续交代。

“只是贺小姐生气之后去了内宅,所以夫人也带着奴婢一同前去。在路上,夫人将奴婢留在路口处守着,随后一人去见了贺小姐,奴婢就一直在路口守着。过了一会儿,贺小姐先行出来了,同奴婢说夫人就在后方,要隔一会儿再走,于是奴婢继续候着,直到时间变长之后,奴婢发觉不对劲,这才走过去看,却发现夫人没了踪迹,那林间地上却有不少奔跑痕迹。奴婢这才回去叫了人。”

戚缙山听完,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元白与梧桐害怕极了,她们自知自己失职,只不过根据元白这样说来,这一路上没有人能有机会给谢明月动手脚。

至于贺兰芝,那更不可能。

那这药粉是何时沾上她外袍的呢?

戚缙山沉默片刻,下人来报谢明月醒了,他立刻大步跨入房中,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抱紧。

谢明月的脸色还有些惶恐,见到是他,这才忍不住默默流下泪。

“没事了,昭昭,一切都没事了。”

戚缙山的吻默默落在她的头顶,低声安抚着她,声音喑哑。

谢明月此时也回过神来,先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她定了定神,一把攥紧了戚缙山的手。

“贺洛他尚未碰到我。”

戚缙山是后来赶来的,他恐怕不知当时的详情,她必须告诉他,否则他要将贺洛判重。

戚缙山摇了摇头,将她抱住:“这不重要,昭昭,苟子涵已经查明你的外袍上另有一种禁药,今日近你身之人,你可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