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二夫人闻言,面色顿时有些讪讪地收回手:“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同我们商量一声,就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去了,太子哪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的?”
她狐疑地看了贺兰芝一眼,这个女儿名声如何狼藉她是知晓的。
太子虽然不是戚缙山那般冷酷自私的性子,但也不会平易近人。
贺兰芝就这样去见了太子,还求了情?
“今日本来就是我的生辰,我这寿星去见太子,太子还没那么无情。”
贺兰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认真地看着贺二夫人:“母亲也同祖母说一声,请他们放宽心。”
“你总算懂事了一回。”
贺二夫人点点头,对着贺兰芝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这个赔钱货养到这么大,没想到竟然还有点本事。
不错,有太子帮着贺家,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戚缙山再大,还能大得过太子不成?
贺二夫人心里想得美,却也没动动脑子想想,戚缙山是太子太傅,太子怎么会一口答应帮助贺家呢?
马车缓缓行驶在静僻的小路上,下人们围着马车,但都隔得老远,这般才听不见马车中传来的细细呜咽之声。
谢明月满脸酡红,裙摆堆叠,窝在戚缙山怀中。
她得了他纾解一回,勉强回了些神智,只是体内还是烧得厉害,就连呼吸都滚烫至极。
戚缙山替她抹去眼前朦胧的泪水,一点点在她唇上轻啄。
他呼吸粗重,紧紧掐住她的腰身,一点一点温柔地同她鸳鸯交颈,旖旎的气息填充着马车内,谢明月压抑住厚重的喘息。
此时的场景,谢明月犹如落水之人,缠着一块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