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连名带姓叫他了。

他耐心地拨她浸湿的发,轻轻“嗯”了一声。

小女孩声音很促,慎重地、小小声。

“你有一点像爸爸…”

陆鹤璋垂着眼,尽量持续冷静、但抑不住喉头轻滚,哑得错以为有些严厉。

他在忍,专注地盯着她。

覃宝熙巴巴地咬着下唇,脸红红地。

其实很多时候都很像。

譬如他溺爱温柔间隙里流露出的强盛掌控欲、接手洗澡、事无巨细,甚至是穿戴婚纱、攥着她的手控笔、写下名字,留下傍身的财富。

她不再囿于走失的童年,只觉简单琐碎贴近小茱蒂银装素裹的阁楼,幸福像爆米花一样飘荡。

自佛雷多尼亚至此。

深翡烧春,好事近。

覃宝熙几乎要握不住那支笔了,“啪嗒”落回地面的动静,恍若置身荒野、意外蹿燃的火苗,瞬间燎原。

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表情,彻底乱掉、裸面的新娘。

陆鹤璋穿着简单的休闲衬衣,握着她的脸、他的手伸进了纱裙被束出深深沟壑、尚有余地的领口,恩威并重地拧。

“你可以再叫一遍…覃宝熙,没有人会和‘爸爸’做这样亲密的事。”

他看起来清心寡欲,曲起的指节在纱裙胸前作乱,顶得那一小块布料几乎撑爆。

肥软、湿滑。

婚戒蹭开沟壑,最坚硬的部分抵着,漫不经心地磨。

覃宝熙夹紧了屁股,她绷紧后腰,双手抱住男人的小臂,挺着对被玩得红的奶子、无声喘息。

“可以的…爸爸,可以和我做亲密的事。”

如同一只喂养数年的小兽,她吸着鼻子地凑过来、不着痕迹地摇尾巴。

“今天周日…明天早八…唔,可以轻一点弄我。”

陆鹤璋扣她的肩,低而沉闷地笑。

空气里有交换唾液的声响,鱼尾拍岸、击起水花。

覃宝熙缩着肩膀哭、半个身子被压在镜子上,鱼尾纱裙拖长,仿佛被折断、只仰着头,穴穴被巴掌扇得红、水多得半个镜面都是,如同蜗牛爬行残留淫乱的痕。

0074 74.尿进来(慎)

叫每一分迹象成为白日宣淫的呈堂供证,无处遁形、禽兽如斯。

陆鹤璋劲瘦的腰被绞上,覃宝熙濡湿的掌心掐他衬衣、抻平,妄想从西裤边缘咬出来,但徒劳挣扎、反被硬物硌手,有些困惑地“嗯?”了一声。

男人低头,吮着女孩颈侧的皮、一点艳红、发紫的吻痕,揉她的后腰。

“是衬衫夹…”

他紧实的腿根被环状的带缚住、弹力限度撑到最满,银色的几粒夹子衔接衬衣下摆,譬如向来点缀的袖箍、背带,依旧扎眼。

如同被囚禁欲望的暴徒,缓缓撕开个口子。

陆鹤璋克制着扯开,依旧温润如雅、覃宝熙窥见他眼底汹涌的情绪。

这么穿…好涩。

覃宝熙呜咽着并紧了腿…她意识到自己在不停地流水,哆嗦着被男人绷直的腰腹顶回镜子上、他挤进来,手指奸进了汁液充沛的穴。

那里小小的、肉肉的,粘液积蓄,晕头转向地裹。很快淹透陆鹤璋曲起的指节,兜头而下、排尿一般,晶莹水花被掌心拍散,少女简直要疯地小声尖叫、去抓对方湿软的发,可怜巴巴地叫爸爸。

他撅着屁股、渴望被插入的小姑娘。

纤窄的腰肢嵌在怀里,肉窝蓄汗、身体蜷紧。

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整个都快烂掉了。

陆鹤璋闻到腐朽的气息,如花枯败、弥漫发酵的酒气…他“叮”一声,解开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