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哪一套?”

眼前是白花花、晶莹一片,覃宝熙被刺得眼都疼

她哪里仔细看过,细细的手指胡乱一指,嘴里一松、贪点氧气,轻巧地将陆鹤璋糊弄回去。

“那、那套。”

陆鹤璋回头,衬衫上留下几丝深褶。

再扭头、脸色渐暗,阴郁之色兜头罩下。

“那套?小鱼尾巴?”

华丽的鱼尾主纱,切割面砌成座宝石山。堆叠在小姑娘略颤的目光里,她有些磕绊地想收回指头,被陆鹤璋含住。

“不是说…‘我不要鱼尾…要方便逃婚的…’?覃宝熙…到底谁才是小骗子?”

陆鹤璋的侧脸占据她的视野,在覃宝熙收缩的瞳孔里聚焦。

她清晰地捕捉到对方嘴角弯起的弧度,袖扣被摘下,往地上一滚,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肌肉脉络、走向清晰,拎了她随手指的两袭婚纱、裹了人就往试衣间里走。

覃宝熙怕惊扰了外面的店员,她握住了陆鹤璋的手腕。

那里生了汗,像泼了瓢黏腻的粥。

她被烫得挣扎一分,神色惊惶,细白的颈子一颤一颤、动作忤逆。

脚趾贴着男人的小腿,轻轻蹭他笔挺的西裤料子。

声音很小:“陆鹤璋…做什么?”

陆鹤璋弯着眼睛笑,语气带着哄、淡淡的强势,掐她的脸。

“不是要我来?”

“弄你。”

不比“干”、“肏”这一类明确指向。“弄”的释义,古字形如双手捧玉摩挲玩弄,风雅点叫亲近狎昵,粗一点说,叫“搞”。

试纱的空间私密,象鼻筒灯亮堂,覃宝熙被压在镜子上,收窄的领口被剥开,一侧肩头浑圆地抵出去。

嫩如咬豁开的菱角,潮湿微甜。

她在门外再次传来动静的那一刻赤裸半身,腰窝被陆鹤璋捏着、没骨头一般攀。

如描似削。

陆鹤璋眼里捧了把星屑,云淡风轻地打断敲门声。

“从门的吊脚下,把笔滚进来。”

对方照做。

覃宝熙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响动,签字笔的棱角剐着地板,它落到她脚边的瞬间、自觉周身一凉。

她被陆鹤璋剥了个干净,内衣推上,饱满的乳溢出来。

“覃宝熙,捡起来。”

掌心压塌后背,他冷白的腕骨露出一截,撑起手背经络,曲起、将少女下身,内裤一点布料搓成根细细的绳。

陷进肉穴边缘,绞深。

拎来的那一袭,裙摆配饰繁复,大抵是有碎钻或是圆粒的珠子。

卡开逼缝,配合细细的线,弄得穴像一只被剖开的蚌。

一滴透明的液磨成接连成丝的络,长裙摆一扫,覃宝熙赤脚踩着、掩得严严实实。

她心跳得很快,像小狗吐舌喘息。

0073 73.爸爸

单拎出来腰上一丘深凹,头晕目眩地直起身子、她捂紧胸口,掐腰收窄,陆鹤璋在身后…他试图挤进来、走势汹汹,压制力道地覆上,指节掐住了纱裙背后的绑带。

男人灼人的体温沿着脊沟线一路烧,缎带绷直…覃宝熙垫着脚尖吸气,捧着奶被托举得更高,她轻轻叫、胸腔有些剧烈地抖。

“很漂亮。”

陆鹤璋性感暗哑的声音在耳后,手握住她的,两根逼近瘫软的手指哆嗦握笔,类比仿佛懵懂学字的小姑娘,顿笔缓、落笔轻。

横、竖、横折。

签下她的名字。

陆鹤璋的掌心汗涔涔的,脸慢慢俯低。

覃宝熙的手指摸过他的下颌,插入松软的发,她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