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刚读书的时候还不会走路,是姐姐把她背在箩筐里,徒步送她上学,所以长大了必须要给姐姐负责一辈子。

宋慊看着她惊慌的双眼,猜想是不是早在那时,就埋下了她注定要与宋承娣一辈子纠缠不休的伏笔?

十二岁的宋慊被满裤子的经血吓得魂不附体,宋承娣一边笑她,一边给她洗被血染红的内裤,手把手地教她怎么贴卫生巾,给她擦掉流出来的黏稠经血。宋慊耳尖红透了,羞愤地垂着头,心中不知觉地藏下了龌龊至极的不堪心思。

于是十五岁的宋慊撕碎了所有的伪装,也撕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不易的风平浪静。她渴求宋承娣的拥抱,渴求她的身体,渴求她的吻。

宋慊动了情,俯身凑近身下的人,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宋承娣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部位不禁紧缩,可理智又明晃晃告诉她,这是她的妹妹,血亲在她们之间上了把锁,青色的血管下流动相同的血液。她扪心自问,难道宋慊不懂事她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可这仅存的理智在宋慊一步一步得逞的手指摁揉在她干瘪的乳头上时被燃烧殆尽,宋慊捂住她的双眼,虔诚地含住了她的唇。

性欲的刺激从小腹直窜到头顶,宋承娣猛然惊醒,试图推开她,手却被宋慊扣住与之十指相扣。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女人的唇很柔软,鼻息打在宋承娣的脸上,头皮泛起酥麻的感觉。宋慊是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有些心急,胡乱啃咬着她的唇,两人的牙齿磕碰在一起,疼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

宋承娣将头一偏,躲开她的吻。

宋慊蹙起眉头,掰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双唇厮磨的温情脉脉被撕得粉碎,她用力撬开宋承娣的齿关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

宋慊不得要领地啃噬、吮吸着她的唇舌,宋承娣只能被迫承受。两人激情的舌吻中津液从宋承娣嘴角溢出,牙齿被磕到生疼、舌根被吮得发麻,宋慊都不肯与她分离,直到宋承娣喘不过气来,跟安抚小狗一样用指腹捏了捏她的后颈,亲得忘情的宋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姐姐的唇。

总是板着脸的宋慊在欲望的支配下嘴角勾出一个欲情迷离的笑容,“好甜。”

宋承娣扇了她一耳光,没什么力气,像被小猫挠了一下。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宋慊眼中的欲火却愈燃愈烈,她猛地握住宋承娣发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

宋承娣沉默地看着她,宋慊讨好似的上来亲吻她的嘴角。看来今夜,注定是躲不过去了,宋承娣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道:“去把灯关了吧。”

得到首肯的宋慊微微瞪大了双眸,她抱着宋承娣啃了一口,几乎没有犹豫地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像猛兽扑食一般压倒在宋承娣的身上,将她的衣物带着内衣往一推。

宋承娣胸前一凉,还未来得及感到惊慌,宋慊张嘴叼住了她被揉到充血挺立的乳头,宋承娣被刺激地猛然抬头,猛地扯住了宋慊的头发。

初尝禁果的丫头片子总是不知轻重,宋慊似乎丝毫感受不到头皮撕裂的疼痛,对着宋承娣的乳头又啃又咬,甚至像婴儿一样叼着她的乳头吮吸。

因为家中没有女性长辈,青春期的宋承娣几乎一直穿着不合适的胸衣,导致胸部发育得并不好看,所以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含胸驼背,不敢抬头。她害怕同学异样的眼光,这对她来说是自卑到在镜子中都不敢直视的伤痛,宋慊却如视珍宝般细细舔舐着,舌尖绕着乳晕按摩打圈,又挑逗了几下乳珠。

宋承娣的身体很敏感,她想躲开,却被宋慊捆住了两腕,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断断续续的、如连珠断线般的呻吟从宋承娣的红唇皓齿中吐出,若非此时黑灯瞎火,她垂眸便能看见宋慊溢满占有欲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