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不会一回来就做吧!前面都没戴现在想起?来要戴了吗?
祝知希面对?天花板仰躺着,背绷得很紧,快出?汗了,傅让夷就坐在他身边,他不敢睁眼,但能感觉到,他的手进了被子。奇怪的是?,碰到他时,手比刚刚热了很多。
温热的手握住他右腿,轻轻往上抬。就这样,他的膝窝搭到了傅让夷的臂弯。
这简直太熟悉了。他很轻易地被打开。另一只手也像他想象的那样,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某一处。
你?是?真?的想做寡夫吗??祝知希差点儿要跳起?来和傅让夷理论了。可下一秒,他就被冰得差点哼出?声。
手指是?热的,被橡胶指套裹着,但凝胶太凉了,才沾上,祝知希就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原来是?上药……
似乎是?感觉到了,傅让夷没说话,但停了几秒才继续。然而下一秒,除了凉,异物感也随之而来。他根本不是?只涂涂表面而已。
祝知希眉头皱紧,感觉很奇怪。或许是?他动作很轻柔,凉的药膏也很快就舒缓了灼热感,但,但是?……
他感觉傅让夷的指尖在某一处停下,刮了刮。
是?故意的吗?
“要涂这么深吗??”祝知希终于忍不了,撑着手臂抬起?头,质问起?“医生”来。
他以为傅大医生会懵懵地歪头,然后停下来。可谁知他竟借着祝知希抬起?上半身的姿势,进得更深了。
“醒了?”傅让夷淡淡问。
隔着薄薄的一层橡胶,祝知希甚至感觉到冰凉的婚戒抵着的触感了。祝知希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和他对?视。
“你?知道我装睡?”
傅让夷嗯了一声:“一进来就知道了。”
“为什么?”祝知希不能理解,“怎么发现的?我觉得我演得很像啊。”
傅让夷抽出?手指,又挤了药,随口说:“看多了就能发现了。”
你?不睡觉是?吧,光看我睡觉。祝知希心想。
“哎呀不想涂了。”他伸手去抓傅让夷的手腕,“可以了,好冰啊。”
“忍一忍,感觉发炎了。”傅让夷说,“我还买了消炎药,一会儿吃了东西要吃。”
“那也不用里?面都……”祝知希扭着腰躲,但躲不开,还被傅让夷掐住了腰。他又气又想笑,怎么会有?人这么认真?的?
于是?他故意捉弄道:“傅老师,你?不会连腔口都要涂吧?那手指也不够啊。”说着,他伸出?手,手指像小蛇似的钻进他上衣里?,指尖描来描去,
傅让夷捉住了他的手,十指扣住,耳根红了,还一本正经说:“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祝知希想笑,好像之前那个做起?来不要命的人不是?他似的。但看到傅让夷这么认真?上药,他又想,会不会傅让夷现在清醒过来,觉得很愧疚呢?他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失控吧。
祝知希还记得,中途有?一次他实在是?没力气,好像短暂地晕了过去,把傅让夷吓得暂停,抱着他乱晃,硬是?把他晃醒了。
那时候自己好像还口齿不清地说了胡话,说什么要吃草莓蛋挞……傅让夷把他搂在怀里?,搂了好久。他蹭了蹭胸肌,就又睡过去了。
傅让夷肯定吓坏了。
想到这,祝知希靠过去,伸手搂住傅让夷的腰,对?他说:“我没事哦,我觉得挺好的。”
“可是?你?后面一直在哭。”傅让夷垂着眼,“问你?疼不疼,你?又说不疼。”
那当然是?骗你?的,我可是?纸片划到手都要叫两声助助兴的人。
“真?不疼啊。”祝知希把下巴尖抵在他腿上,小声说,“很舒服,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