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忘说话。
“有?烟味……你抽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抽烟呢?”
“好多,我不知?道的……”
这些问题傅让夷都?不想回答,只沉默地、用力吻他。齿尖磕碰,舌尖搅.弄,愈发深,愈发地热。于是这个吻逐渐偏离了痛苦和生涩,搅出蜜水来,快活得难以遮掩。
他明明尝到淡淡的腥甜,这很痛吧?可祝知?希却颤着声音说:“傅让夷,你好会亲,好舒服……”
字与字之间的标点是愉悦的低吟,是喘息,是啧啧的水声。断续。黏连。
柔软的手?揉着他后颈的腺体?。
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Beta,没有?信息素也要强行诱导,赖皮打滚也要勾引,咬人也要认定成标记。
可他毫无办法,头脑昏沉,被引诱着点燃戒了三年的烟,也被勾得丧失了自控力。堕落。落进病态的欲望中。他终于承认,自己真?的很想要这双手?的抚摸,想要紧紧地拥抱,最想要被……
“你是不是也会怕我死?”
欲望被打断。刀子再次扎进来。
他好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把这个字说出口的?这么轻而易举,一而再、再而三。
傅让夷眼眶酸涩,咬了他的舌头,痛得祝知?希直哼哼,指尖紧攥住他的后颈,几乎抠进皮肤里。
他很不客气:“要亲就亲,想要什?么都?给你,但是不许说死。听懂了吗?”
那?双朦胧的醉眼泛了红,有?些委屈地望着他。最后,祝知?希点头。
傅让夷低下头,正打算再吻上去,谁知?他忽然开口。
“不要这么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