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不会吗?
没有?信息素的诱导更糟糕吧。
一点借口都?没有?了。
傅让夷伸手?,绕到祝知?希的后背,稳住他,也有?些烦躁地解开了那?个闪烁不停的手?环,将其扔在沙发上。
“快亲我,和我接吻很安全的……”
“嗯,安全。”傅让夷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任他蹭来蹭去,像个态度公正的检察官,慢条斯理地质询,“所以你现在,是单纯酒后乱性,还是想续命?”
“嗯?”
他以为祝知?希会说“我不知?道啊”,轻飘飘,漫不经心,含糊其辞。就像当?初他问出“你觉得我们不会爱上彼此”时那?样。
但事实上,祝知?希比当?初更胜一筹。他哼了半天,干脆连一个字都?不想给了,最后竟然直接从脸侧蹭上来,自顾自压在他嘴唇上。
傅让夷躲开,捏住他后颈:“回答我。”
祝知?希被弄得有?些痒,只笑,不说话,眼珠子蒙着水色。
这人一向狡猾。但傅让夷想,自己给出的两个选项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续命也好,酒后乱性也罢,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哈,他甚至不敢把想要的答案放进去。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傅让夷对自己很绝望,于是换了个问题。
“结婚了啊。”祝知?希笑得更开心了,孩子似的,“假的。”他的语调微微扬起,舌尖卷着一丁点跳脱。好像这是什?么很好玩的事似的。
傅让夷的声音却愈发沉了。
“假结婚可以做这些吗?”
不能。
他在心里自问自答,约束着最后一点点底线。
祝知?希开始没耐心了,搂着他脖子的手?愈发紧,像绳索勒着他的五脏。
“违反合约了,对不对?我知?道,但是……我可以赔你钱啊,你想要多少?”
傅让夷淡淡地望着他,眼神有?些彷徨无措。这些都?是他制定的游戏规则,祝知?希又有?什?么错?现在不过是自食恶果。
怀里的人好像已经烧成一把火了,接触的每一块皮肤都?烫得发痛,可他却不愿意松开手?,越痛越舍不得。
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只蝴蝶,不是每一只都?诞生在漂亮的雨林里。
不。他压根不是蝴蝶,只是一只见到光与火就昏了头的飞蛾。
他昏昏沉沉地笑了起来:“我要的太多了,你给不了。”
成人之间的事的确被他弄复杂了,你情我愿,反正祝知?希第二天就断片,他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但傅让夷就是不想,他是有?病,但至少现在没有?病发。
说完,他挣脱开祝知?希柔软的双臂,起身,打算离开,平静之后再回来照顾他。但手?被拖住了。
祝知?希垂着眼,似乎要掉眼泪了。他像个耍赖的孩子,一个个试完所有?招数,最后只能无理取闹。
“傅让夷,你可以不亲我,但是,你不可以给别人擦脸,不可以把你的衣服给别人穿,不可以叫别人……”他很混乱,说着说着忽然停下,皱起了眉,“算了,你可以,当?然可以,但是必须在我死了之后。”
他忽然抬起手?,磕磕巴巴念着上面的倒计时:“没多久了,41天,13小时,24分……”
“闭嘴。”傅让夷一把将他摁倒在沙发上,用力地吻了上去,像头野兽似的,吻得很深、很痛,掐着他下巴,咬他的嘴唇。他很希望祝知?希挣扎。只要挣扎一下,他就立刻停止。
但祝知?希没有?。他甚至餍足地勾住傅让夷的后颈,想贴紧他,用力到几乎要抬起上半身。回吻,舔舐,意乱情迷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