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不想和他们碰头,一甩头,绕远路。
但天杀的,居然在大门口跟他们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一无所知的展风正常跟他打招呼:“出去吗?”
柴泽瞥一眼朝公子,拿下嘴上的烟闷闷嗯一声,匆匆经过他们跨出大门。
展风这时候已经确定朝柴之间肯定有事,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柴泽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朝公子难以启齿,不答反问:“他在法国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希望我能够回来。”说到这里展风想起某事,面向朝公子郑重其事说:“在北京时‘兵荒马乱’的,虽然跟你道过谢,却是在电话里,我总觉得应该当面感谢你帮我解决警部对我的刁难和带小善去北京见我,谢谢你。”
展风话题转到这上面,正好称了朝公子不想聊柴泽的心,接受他的感谢并说:“这事就此打住,以后别谢来谢去了。”同时希冀地提议:“我房间隔壁正好是空房,你以后住我隔壁怎么样?”这一住就是一辈子的事。
展风说好。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在海湾附近散步。
多么和睦的兄弟情啊,七夫里面能以诚相待的只有这对了。
近横回房很快收拾好药箱,怕太快返回去她屋里的男人走得不干净,给她检查伤情的时候她又要当众戏弄他,弄得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的,便刻意留在房里等了等才返回去。
推门进去,不久前还挤满“莺莺燕燕”的屋子在他一去一返之间竟成了空屋,他是不想有太多人在场,可这也走得太干净了吧,连伤患本人都不见了。
他往屋里再走进几步,听见浴室传来人语,心下一笑,原来跑去洗澡了。
放下药箱,近横坐在沙发上静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
浴室传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像是嬉闹又像是呻吟的男声女音,近横屁股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挪了挪,明知等他们出来看见他在外面窃听他们的房事,他该何等的无地自容,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仔细辨认和她在浴室里恩爱的究竟是谁。
“啊,阿善,手别这么快!”
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呸,真没用,黄鳝再动快点,啊,好快,好舒服……”
这声音是第四的。
里面有三个人,黄小善用手给他们两个弄……
近横想象浴室中的香艳,感觉裤中肉根的尖端在兴奋地开合,他夹起腿,气恼地大骂黄小善有伤在身怎么能洗澡,更在洗澡的时候弄那么大的动作,还一次两个,左右开弓,等下出来别跟他喊手酸!
刚才还觉得自己偷听不好,现在,哼,该羞愧的是她才对,等下出来看见他,看她一张老脸往哪搁。
近横光明正大偷听起浴室中三人的墙角,他已经不是初犯了,还一次比一次更心安理得,但愿他不要成为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