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凤戏二龙的戏码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四爷和阮颂并排坐在浴池边上,黄小善泡在浴水里,两手一边抓一条阴茎蹂躏。
指尖在阮颂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敏感的肉冠,又松开在棒身上抽动,吐出舌尖绕着肉冠舔舐,挑逗马眼,龟头沾上她的唾液变得精光闪闪,可爱又漂亮。
舌尖又转去逗弄另一条阴茎,手掌同时揉弄老幺两颗垂下来的肉球,而握住阮颂阴茎的手也不停歇地上下抽动,两条一粗一细的阴茎被她耍得红肿欲裂。
阮颂陶醉地扭摆腰肢,他的身体虽然还是很阴柔,却比以前强壮许多,肉根也精神十足,跟她其他男人比不了,跟自己以前比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哈啊……阿善,太、太快了!”他在颤栗中吟哦,龟头一阵舒服的麻痒,屁股向上拱起,一道精液飞射出来。
“这么快就射了?”四爷鄙夷地低睨阮颂正在往外喷岩浆的龟头,视线扫过他曼妙的身体,定格在销魂的脸上……他打个机灵,鸡巴抖了抖,要不是这个病秧子有喉结有鸡巴,他差不多就是个女人了,怪恶心人的。
“啊!”龟头上最娇嫩的红肉被该死的女人用指甲掐了一下,他怒了,浸在浴水里的两条长腿乱踢乱搅,“臭乌龟,敢掐我,对别人那么温柔,就对我一个人凶,臭乌龟……”
黄小善松开阮颂软下来的阴茎让他歇歇,集中火力玩弄边上这颗小辣椒。
她用双乳夹住整根阴茎,左右摩擦起来,时而吐舌舔一下龟头。
“嗯……黄鳝,你的胸脯好软,夹起来好舒服……”四爷高声叫喊,软媚的声音听在黄小善耳中非常刺激,更加卖力地用双乳套弄他的阴茎。
一浪接一浪的颤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四爷的身心,他忘记一切,只能不断呻吟,头用力向后仰起,细白的脖颈血管清晰可见,鼻尖上亮晶晶的一层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
身体终于打起寒颤,一道乳白色的弧线喷出,溅到黄小善脸上。
偃旗息鼓,二夫滑进浴池中一左一右伴在她身边,四爷拿毛巾轻轻给她清理射在脸上的子孙液,阮颂用手在她身上滑动,清洗她的身体。
这女人真是太会享受了,女皇的规格也不过如此了。
“黄鳝,”四爷下巴枕在女人湿润的肩头上开始撒娇,“你说过要让我当第三的,现在呢?”
黄小善眯着眼享受阮颂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神情悠然自得,拍拍老幺的发顶,“我拿别的东西补偿你,乖。”
四爷不满地嘟嘴,又说:“那你得把李近横赶走。”
阮颂闻言好奇地抬头。
“你怎么又扯到阿横那里去了?”
“李近横本来就是苏拉作为死条子的补偿品赔给你的,现在死条子回来了,他当然不算数了,不然让你白赚一个男人,还美得你。”
阮颂恍然,原来阿善是在苏拉的首肯下才敢追求李医的。
黄小善小力拍拍老幺的嘴,叮嘱他:“以后什么赔不赔的不要再说了,更不要在阿横面前说,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她同样也叮嘱阮颂一遍。
三人携着一团热气说说笑笑地走出浴室,乍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黄小善惊得后退一步,“阿,阿横?”
近横扭头看她,淡淡说:“我回来给你检查伤情。”
黄小善心虚地问:“你来多久了?”
近横转回头:“我刚到。”
黄小善挠挠包在头上的毛巾,见他脸上风平浪静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他们在浴室中的交谈。
阮颂扯扯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近横招呼她:“你过来躺在床上,纱布都湿了,我给你重新包扎吧。”
黄小善心想他要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