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怎么又醒了?"黄小善追问,她的好奇心生得很不是时候.

"后来我生你的气,干脆不等了,随便打开一道门进去.一道白光射进眼中,睁眼便看见你睡在我身边,就好像你今天一直睡在我身边、中午没有趁我睡着偷偷跑去李近横那里一样."黄小善只要没白在男人堆里鬼混,就应该听得出阮颂虚弱的话里透露的玄机,就应该能从他的话里联想得到中午她和近横在隔壁的嬉闹声吵醒阮颂,而且他还下床去偷看他们了.

阮阮一定是因为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看见她和阿横有说有笑,心里存了气,却得不到宣泄,所以就拿虐待自己来解气.

黄小善惭愧地低头认错,"阮阮,对不起,我中午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说罢又抬头好声好气又不失严厉地说:"但以后你不高兴、不痛快,可以摔东西,可以打阿庆,可以打我,就是不许虐待自己的身体,本来身体就比别人弱一些,你还往死里糟蹋."瞧黄小善紧张到说话时的嗓门都大了,真被近横说中了.

阮颂狠心拿自己的性命在空中走一次钢丝,就能在短时间内霸占黄小善全部的注意力.

所谓高风险必然带来高利润,只要他狠得下心,而他又一向对自己比对别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