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费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揉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意那么多细节的."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他!""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