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十天半个月,等他的身体更有力一些后,他就是百般算计、千般布营,也要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快活一夜.

黄小善虽然预料过阮颂离开那个乌七八糟的王宫来这里养病肯定会高兴,但高兴到要把她的老腰勒断的份上,就着实太抬举她这片一亩三分地的"小宅门"了.

她忧心地拍拍男人的后背,"阮阮,松松手,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我挺重的,别等下你刚到我的地盘就被我压出个好歹,阿庆掏出四十米的大刀,站在大门口不用走动就能把我削成肉泥."阮颂被她的俏皮话逗得嘴角弯弯地翘起,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她自由的意思,只稍微调了调她屁股在大腿上的位置,让她能坐得舒服些,"阿善不必对我过分小心翼翼,我虽然体弱,却是个血肉做的男人,不是玻璃做的,一点都碰不得."黄小善比着手指说:"但我也不好一直坐在你的腿上,我让你来香港是来当公子爷养病的,现在这样显得我别有居心似的."阮颂的头挨过去,与她的面孔贴得极近,双眸波涛暗涌,"阿善对我会有什么居心?这样的居心吗?"一张口,含住两片嫩唇,急切地吸吮.

黄小善是真没有半分占人家王储便宜的意思,至少在他刚刚抵达香港的今天没有这个意思.谁知她好不容易当一回良家妇女,结果良家妇男不干了,自己贴上来考验她易碎的贞操.

"阿善,开口让我进去."

佳人有求,最喜欢怜香惜玉的黄小善断不会拒绝.她牙口一松,一条软滑的肉物嘶溜钻进她的嘴里,一与她的舌头交接上,两人在美国仅有的一次接吻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脑海.现实和回忆的感受相互叠加,她情不自禁哼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将嘴张得更开了.

黄小善自从得知阮颂是一国王储后心里对他的小九九就被吓得退缩了许多,接阮颂来香港也真的没存什么大的歪心思,她主要的歪心思还是放在与他同来的近横身上.

但光她一个人老实也没用啊,关键是阮颂也得老老实实的别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阮颂就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毒物,他要真心想跟黄小善发生点什么,劝黄小善也别立贞操牌坊了,趁早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张开腿享受.

两人唇齿纠缠,越吻越起劲,阮颂裤裆中死气沉沉的阴茎也抬起龙头.他兴奋得想当场压倒她,挺身冲入她的身体,好在仅剩的微薄理智勉强牵制住他的冲动.

今天不行,今天他刚进门,如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她发生关系,被其他男人知道后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感和戒备,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阮颂抓起她的手放到裤裆的凸起上,不能真的和她成就好事,至少让她碰碰自己,望梅止渴一下也好.

黄小善蹂躏过一次他的器物,加上本身也没少干这种吻着吻着就对男方上下其手的事.所以她的手一碰上阮颂热乎的裤裆,便习惯性地握住,手法老练地搓揉,还知道在男人穿裤子的情况下怎么搓揉能直击他的爽点.

屋外,阿庆和小忠提着行李返回来,分别敲响阮颂和近横的房门.

阿庆敲一敲阮颂虚掩的房门,门就慢悠悠被推开一条门缝,刚好够他看见两条女人的腿压在王下的腿上,而王下的腿心还插有一条女人的细手臂,房中的两人在干什么"好事"自不言而喻.

他的头顶在冒烟,没有冒然推门进去,而是隔门说:"王下,我把行李拿来了."隔了几息,门后才传出阮颂让他进去的声音.

许久不曾听见阮颂发出这种压抑的声音,令阿庆脑海中闪现几幅十分糟糕的画面,头顶不仅冒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