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抱的."阮颂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埋在她脖颈里的鼻子使劲吸几口,说:"不要,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黄小善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折中说:"那咱们坐下来抱吧,我让你来香港不是让你来罚站的."结果阮颂居然连从门口到沙发那么几步脚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她,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挪移,黄小善搁在他肩头上的大头充当他后脑勺的眼睛,指挥他移动.
"好,到了到了."
阮颂慢半拍,又向后退一步,身体成功被沙发绊倒,抱着黄小善双双跌入沙发里.带出的震荡也没能让他拥抱黄小善的手臂松懈一点点,紧实地拥着,恨不得手臂融进她的身体里,从此与她成为连体婴.
这一摔把黄小善摔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不敢压在身娇体贵的王储身上太久.
阮颂瘦弱归瘦弱,毕竟是男儿身,岂有被她不到二两重的力道挣开的道理,且她的女体压在身上活动,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心仪的女人,他生命力的来源,一见到她,他身上了无生趣的死气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不该让他进驻她的家里,他怕逗留的时间一久就死活不想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栋宅子随处可以闻到她的活力,他一走进来就呼吸也顺了,心跳也有力了,在这么潮湿的天气里精神竟前所未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