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一下一下跳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龟头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被吸入一个紧窄湿润的小孔,滑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他,慢慢往下吃入半根阴茎。
贺青砚腰眼发麻,木鱼跌落在地,赫然睁开眼。他的僧服完整,只是腿间被松开一些,性器突兀翘出来,被赤身裸体的女孩捧着舔弄。她粉色的舌头涂湿柱身,伏低身体翘着臀腰,忽然用力吮吸一口,龟头抵入更深更窄的咽喉。
“呃……”贺青砚目光幽暗,溢出一声低吟,强忍的情欲抵达溃提峰值,猛然伸手掐住女孩的两颊。
是冯露薇的脸,即使在梦里也是她的脸。她被掐得双眼泛红,可怜地仰头看他,呼吸同他一样急促,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贺青砚看见自己的性器,贴在女孩亮莹莹的唇边,被她吃得滚烫。
镀金佛像高耸,直抵庙宇金丝楠木穹顶,佛垂眸捻指,无言凝视他们。
他沉默片刻,指腹轻抚她的唇瓣,低声说:“抱歉。”
抛弃理智,放任沉沦,情欲从悬崖边倾泻而下。贺青砚的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将阴茎再度挺入她口中,撑开她湿漉漉的口腔,撑得她脸颊鼓起,呜呜地在他猛烈抽插中挣扎。
“贺……”她似乎有话要说,艰难发出一个音节,僧袍宽袖盖住了她的脸。
“怎么?”贺青砚暂时停下,一半阴茎含在她口中,被她说话时的舌头搅动。
“插我……求您……”她含含糊糊地讲,扭动空荡荡的臀腰,像小狗冲他摇尾巴。
毫无遮蔽的穴口,正邀请他入侵。
阴茎更硬了,贺青砚手指收紧,再度抵入她口中,声音低哑道:“我正在插你,不是吗?”
他闭上眼,发出沉闷喘息,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海。
再醒来时,梵音仍在持续播放,他的睡裤一片黏腻,因为这场梦射了出来。
贺青砚直起身子,尝到歉疚和痛苦的滋味,像锈铁片凌迟他的心口,腥甜的气息在他舌尖缠绕。
这是一个荒诞的夜晚,他心中低劣的恶念无法洗濯,在冯露薇不知情的时候,无法克制地污浊了她。
第0010章 第九章 可怜的她
他对自己汹涌的变态情欲感到不解。上一次联姻时,他遇过类似的事情。联姻对象的堂妹来敲他的门,将门反锁不愿出去,后来又跪地哭求他,“不是我愿意的,您就留我一个晚上,就当救救我。”
可这于他有什么关系呢?贺青砚最不擅长的,就是同情他人命运,他是政法口最精准的裁决仪器,法外留情是天方夜谭,故而他没有自己的战营和同僚,被一把手当成扫除异己的利刃,切完腐肉后流放至颐市。
所以他极其冷漠,不为所动才是他的正常反应,“强迫卖淫是吗?我可以帮你喊公安厅长来。”
他忘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是最不重要的。女孩惊恐地、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在她颤抖的瞳孔里,贺青砚的身影一片乌黑。
“再不出去,会有警卫请你出去。”贺青砚平静地说。
女孩不得不站起来,失魂落魄拧开门把手。
廊光柔和,贺青砚的声音冰冷彻骨,轻飘飘落下结局,“顺便告诉他们,联姻取消了。”
一段健康的婚姻关系,有助修复他不近人情的政治形象,他不能一辈子困在这个位置。贺青砚再度筛选联姻对象,年龄要相仿,最好不要太漂亮,实体产业的女企业家是最佳人选,因此和冯毓伊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