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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入体内的指节一顿,毫无征兆地整根拔出。
冯露薇的快感被暂停,她十分不满,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贺青砚无奈地看着她,指尖被她的阴道裹得湿淋淋,却沾了一抹淡淡血色。
她愣神片刻,生理期确实快到了,没想到是今晚。
他叹口气,“果然是来惩罚我的,乖乖。”
冯露薇最终被放回卧室的床上,贺青砚按着她穿好内裤,再帮她贴好卫生巾。这期间,冯露薇惊疑地盯着他,问:“你这里真的没住过别的女人吗?”
贺青砚风轻云淡瞥她一眼,“我只是掌握了一些基本常识。”
他解开衬衫纽扣,准备进浴室,“比如,19岁女孩的常用品里,有卫生巾或棉条。”
浴室门关上,水声淅淅沥沥,冯露薇还是感到惊诧,连姑姑都没帮她做过如此细致的事,贺青砚比姑姑更适合当妈妈。
她听着水声逐渐困了,正要迷迷糊糊入睡,贺青砚带着沐浴后的热气躺下,把她揽入怀里,手心比平时更烫,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嗯……”冯露薇很受用,身子朝他怀里缩,不偏不倚压在他的性器上。
一根还未完全疲软、隐隐又要抬头的性器,裹在男士内裤里,轻轻蹭她的腿根。
贺青砚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能沉默隐忍。
“别蹭了。”他还是忍不住,警告地拍她的臀。
冯露薇被打得腿根酥麻,小腹抽搐一阵,温热的鲜血涌出来。她不听话,手伸到身后,摸他越来越硬的性器。
指尖先碰到柱身,比他身体其他部位更硬,她知道找对地方了,便贴着肉棒的轮廓摩擦。贺青砚没有制止,反而更沉默揉按她的小腹,体温被烘得更热。
“你不射吗?”冯露薇明知故问,恶意挑衅他。
“怎么射?”贺青砚搂紧她,现在他们之间不留余地了,肉体与肉体摩擦,阴茎昂扬却不能插入,他知道冯露薇刻意拿这一点玩弄他。
“又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冯露薇从他怀里坐起来,笑着重新套上丝袜,撩开他身上的薄被,用脚轻踩内裤下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