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色丝光的脚,蹭着他一再隐忍的部位,贺青砚皱了眉,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手感滑腻如油,薄如蝉翼的丝织品能轻易被他挑破。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但她自己并不在乎。她嬉笑着踩他的性器官,不轻不重像抚慰,脚趾偶尔刮到他,隔着丝袜和内裤,只有模糊的钝痛。
贺青砚硬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
“你说得对,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他抓住她的脚踝,指节用力将她踝骨硌得生疼,滋啦一声撕开她的丝袜,破坏程度不大,仅在脚后跟破开一个椭圆的洞口。
冯露薇缩了缩,被他突然暴戾的动作吓了一跳。房内温度并不冷,破开的洞口簌簌漏风,龟头抵在丝袜破损处,朝袜子与脚的缝隙,像性交一样插进去。
高弹力烟灰色丝袜隆起粗硕的柱状轮廓,皮肉贴着皮肉摩擦,冯露薇清晰感知到他的阴茎插进来,却又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体外摩擦。
可紧绷的丝袜,让她生出被戳破的错觉,他只是利用她的脚与丝袜的紧致距离,或许是惩罚她刚才用脚踩,罚她不该用脚狂妄冒犯她,贺青砚选择这个方式自慰。
“嗯呜……daddy,硬得踩不动。”她仍固执地,尝试用她不足他手掌大的脚,在他入侵的动作下轻轻踩他。
摩擦生热,冯露薇被插得遍身滚烫。他在操她穿的丝袜,他在操他购置的、由她主动穿上用以取悦他的丝袜。这样来看,破损的丝袜也算死得其所。
贺青砚的闷喘逐渐失控,看她迷离涨红的脸,她的脚像一块羊脂玉,踩他时略带凉意,被他操的发暖发热,变成一块粉色琉璃。
他把手指插入她口中,冯露薇出于本能,急切地想咬住什么,需要吸食他的气息,因此猛烈地吞咬他的手指。
“乖乖……好紧。”他重重叹气。
手指被她吸得好紧,阴茎被她吸得好紧,他的呼吸和心跳由她掌控,全然是被她捕捉的猎物,而她自己并不知情。
冯露薇是单纯的、放荡的,她轻易打开自己,内里又紧致得令人窒息。
贺青砚窒息的快感,跪在她双腿之间,握着她的右脚脚踝,紧盯着被他搓热的白嫩右脚,阴茎一下下儿插入丝袜,在侵犯她的边缘,发泄他性交的欲望。
好美、好乖,顺从地让他插入口腔,她是一块熟透的粉蒸肉,被他戳得弹润软烂。
贺青砚凝望她,爽得浑身发麻。冯露薇被他撞得晕晕乎乎,阴茎擦过脚底,像根烫红的硬铁棍,要从那儿贯入她的身体,她生出铤而走险的隐秘快感,希望他如一把刀刺破她,又希望他能永远温柔地折磨她。
贺青砚粗重呻吟,喘息如山顶滚落的巨石,接踵而至掩埋她。
喜欢看他不为人知的模样,喜欢独享他声色犬马的人生背面,冯露薇承认在他身边欢愉占上风。
贺青砚身子一震,腰眼发麻地抽动着射出来,挤满她的吊带丝袜,从细密织缝里溢出来,浸满她整只可怜兮兮的脚。
暗涌的灯光里,他缓缓拔出来,被这模样激得眼热,一忍再忍才没有按着她再来一次。
第0054章 第五十二章 不正当的日子(微H)
冯露薇有时觉得,这样不正当的日子也挺好。
总有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安慰她生理期流血的身体。在入睡时、刚醒来时,冯露薇看见贺青砚的手,会默默地想,这属于被爱的具体表象吗?
她短暂的人生截至目前,唯一确认真正爱她的人是姑姑,贺青砚展现了比姑姑更多的关爱。
原谅她把两人作比较,实在是浇灌于她的爱太少,她只有两个范本可做对照组。至于从前那些男孩,顶多是喜欢。
喜欢是一株脆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