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都凉了,要不阿兄再命人帮你热热?”
“不必。”
阿玉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喝光了。
见杜危仍是倚在柱子上看她,一副没打算离开的样子,阿玉冷声赶客:“怎地,阿兄还想在我这儿过夜不成?”
然而,她的冷脸却并不能让厚脸皮的杜危自觉,后者反倒是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阿玉诚心邀请,为兄自然盛情难却。”杜危身躯猛地凑前,着实让阿玉一惊。
“你……”
唇边残留的药汁被后者用食指抿去。
杜危眼眸中蕴含一缕暗光:“阿玉小时候可最讨厌吃这种苦药,若无盐梅或者蜜水哄着,侍女们很难喂进去。如今,却饮得这般自觉……阿兄看着,着实心疼。”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杜危离得这么近,阿玉感觉到了冒犯。
“这天气热,阿兄若是想泄火,大可出门左转去寻你的美妾。”
杜危俯身,眼神绽露着欲求:“若我想要阿玉作陪呢?”
阿玉警告他:“我现在没有心情听阿兄的玩笑,若是不小心伤着阿兄可就不好了。”
“啊呀呀,我都差点忘了。阿玉剑术高超,阿兄怕是不及你。”杜危一边笑着,一边默默拉开距离。
他的视线从阿玉的脸颊转到了她搁置在案边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