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总得有时间地点吧,社长明明已经被司机送回家了……

戚淮闻言垂眸,心下了然。

结合柳助理的话和尹南赫背上那些陈年旧疤,以及对方性.瘾发作时随随便便就用小刀在胳膊上比划的坏习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昭然若揭。

尹泰民。

南赫的父亲。

系统咬牙切齿:【老登,祝他猝死!不对,猝死太便宜他了,祝他痛苦缓慢饱受折磨的死!最好多死几次!】

“请问,患者家属是哪位?”

医生扫视人群,戚淮站起来:“是我。”

系统利用自身优势嗖地一下蹿进帘子后面,绕着熟睡中的尹南赫飞了一圈,仔细查看对方的包扎情况和呼吸平稳度,确认的确好多了才朝戚淮比了个ok的手势。

戚淮眉心放松,舒了口气。

医生面有难色,低声问戚淮:“……患者背部有很多旧伤,这个您知道吧?”

戚淮叹息:“我知道。”

柳助理惊悚地看向戚淮,又盯着医生,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聪明地没问也没说话。

医生:“患者背部遭受的是钝器击打伤,有轻微骨裂现象。表皮应该是被形状不规则的利器刮伤的,比如金属雕花之类的东西,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好在不深,家属不必太担心。手背的划伤和脚腕的轻微烫伤也包扎好了,这些都是需要好好养护、勤换药的伤,家属要细心一点才行,纸上写的是注意事项,请您收好……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报警吧。”

戚淮:“谢谢。”

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伤也包扎好了,医生给戚淮讲解过注意事项和开药流程后,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