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素白的手刚刚触碰到那片肌理,却被?他顺势握住。
再一眨眼,她就被?他抵着推到了月亮洞门的墙上。
他的手垫在脑后,并不疼,但翁绿萼还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太危险,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烫得像是下一瞬就要燃起?火苗,做了那么多年夫妻,翁绿萼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
她刚刚扬起?下颌,想要怒斥这个随时随地都在不正经的野蜂子,却没想到她的动作?正好便宜了他行事,萧持低下头?去,重重吻住了那张时常让他又爱又恨的嫣红嘴唇。
旖旎一吻终了,翁绿萼浑身发软,要不是萧持稳稳托着她的腰,只怕她要顺着墙一路滑下去。
“你那时候傻乎乎的,手边放着盆牡丹,我在想,难不成是老宅子里风水太好了,引来了牡丹花妖精?”
萧持含着笑?意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惹得她有些羞窘地别过脸去,嘟囔道?:“油嘴滑舌……”
“这实话实说的本事,我可是和你学的。还不乐意听?”
萧持扬眉:“旁边那一株一看就没你有灵气,多半是你还没化形的姐妹。说来也?是我有福气,一来,就采下了最漂亮的那一朵。”
翁绿萼想捶他两下,但是身上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素白的手伏在他胸膛上。
不像是气怒之下的捶打,更倒像是……调.情。
萧持握住她羊脂玉般滑腻柔软的手,捏了又捏,还觉得不过瘾,低下头?去亲了亲那片细腻。
“晚上再好好伺候你。”
最后那三个字他咬得格外重,翁绿萼心里倏地升起?一些不太妙的预感?。
从前她以为野蜂子只在浴房、温泉这种带水的地方格外疯。但这几年下来她有了新发现只要他兴致上来了,在哪儿都能?疯!
想到中衡院里那张架子床,翁绿萼脸上愈发烫。
从前她与萧持新婚时,就兢兢业业,任由他们怎么折腾,夜间从不多发出一声旁的声响。现在闲了几年,又得被?他们折腾。
冷眼看萧持那副荡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