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配再与你有牵扯。”
萧持原以为,她会恨翁卓他们用她一个小女子来做挽大厦将倾的砝码。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说出那番话时的语气和心情都很平静,连怀中柔软芳馨的触感缓缓抽离,语速也不曾有半分滞涩。
萧持想,须得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终生的依靠。
指望她的父兄做什么?不过是靠着女人换取苟延残喘机会的废物。
翁绿萼怔怔地看向萧持,他的眉骨生得高,鼻梁长而挺,那双深邃眼瞳望来时,只有不容置疑的威势与理所当然的傲慢。
他整个人都显得锋利极了。
柔软的丝帛缠绕上去,只会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
“君侯之心,难道不能转圜吗?”沉默须臾,翁绿萼有些艰涩地开口,“妾,很想念父兄。倘若他们能来观礼,让妾今生得以见到父兄最后一面,之后便再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