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绷紧的小腿还不知能支撑多久,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在颤抖,随时都将卸力,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注在这根绳索之上。
“到走廊的尽头看看吧,看看我的礼物。”
秦雅一语气淡淡,愈平静反而愈令聂修齐无地自容,他将聂修齐的意乱情迷都看在眼里,自己的神情保持着专注和矜持,眼中却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聂修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匹沉默的白马,因为恐惧而止步于一条全是刀刃的窄道,秦雅一的命令太理所当然,仔细品位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控制意味……就如同聂修齐天生就是属于秦雅一的奴仆,而秦雅一的命令,就像抽打在他脊背的鞭子,逼得他浑身战栗,却又不得不屈从于命令前行。
一步、两步、三步……水流个不停,滴滴答答的爱液在路径上留下一道下流的水渍,粗糙的绳面将穴口磨得殷红、磨得麻痒,聂修齐的两瓣花唇瑟瑟发抖,像没有廉耻之心的熟妇一般屈从于爱欲,讨好地包裹着绳索嘬吸。
他勉强压抑着喉间的闷哼,一步一顿,走得极为缓慢。
短短的几步路与他的目的地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直到走至第一枚绳结前,聂修齐都勉强保持着较为得体的仪态。
抬起的脚步又放下,聂修齐看着眼前的绳结,不断地深呼吸,心中既紧张,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别停下来。”秦雅一看出了他的犹豫。
聂修齐抬脸,看向发出声音的一台监控摄像头,原本冷峻的脸上满是欲色。
男人的双眼湿润而又迷茫、眼尾透着一抹暧昧的红,细密的汗珠坠在他的额角,沿着脸颊滑落,与冷白的肤色一衬,像是被剥开的、沾染了新鲜露水的荔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饱满多汁的成熟滋味,听见秦雅一的话,聂修齐恍惚清醒了一瞬,乖乖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往前挪了一步。
“唔!”聂修齐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他的腿根儿猛地一颤,紧紧夹住了那枚绳结,挺立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沾在了他的胸膛上。
绳结凸起的表面摩擦敏感的阴蒂,聂修齐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粗糙完全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被瑟缩的逼穴含吮进去,“啊……不行……”他叫出了声,无助地摇头,下一秒却到达了高潮。
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绷紧的腹肌甚至浮现出青筋,他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灼烫的肉体含着绳结不断抖动,花穴喷溅出一小股、一小股清透的水液,而后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激涌而出,将大腿内侧、小腿肚儿都流得一片湿滑。
聂修齐像被蛮力拉开的弓箭一样死死弯下了身体,双手紧攥着绳索保持平衡,整个人都悬挂在绳结上摇摇欲坠。
“雅一,雅……”他下意识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秦雅一保持了静默,没有应他的话,然而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出卖了他的真实反应,他沉浸地注视着聂修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漂亮的手不停抚摸下半身,尺寸傲人的灼烫性器被修长的手指拢着,在掌心散发着热气,秦雅一幻想着自己的鸡巴就是那根湿淋淋的绳索,此时正在聂修齐熟烂的逼穴中磨蹭,挤压那两片水哒哒的阴唇。
狭窄的走廊安静的近乎令人窒息。
聂修齐此刻无助而又彷徨,像一只毫无头绪的困兽,寂静而又逼仄的走廊加剧了他的惶恐,几乎连头发丝都被汗水浸湿。
没有秦雅一的身影,也听不见秦雅一的声音,他只能在一个又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冰冷摄像头间寻觅。
额角的汗水流淌下来,滴进眼中又涩又辣,他饥渴的逼穴还在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