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被按在那胯间,与大佬不知何时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来了个面碰面。
那东西着实称不上好看,直愣愣一根,黑紫色,又粗又长,上面青筋虬结,剑拔弩张的对着冬青竹耀武扬威。
冬青竹条件反射向后躲。
大佬手掌压着人脖颈,“舔。”
冬青竹面色苍白,以往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一根竹,这时候显出一些不合时宜的木讷。
大佬阴茎甩在冬青竹干净的脸庞上,“小季总,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把我伺候好,我怎么帮你母亲渡过难关啊。”
不止这些,大佬承诺冬青竹他母亲后续一切医疗费用他都出了,包括季氏破产欠的所有外债,而代价是要冬青竹陪大佬,直到大佬玩腻为止。
没有具体期限,控制权掌握在大佬手中,确实是很专制的一个口头条约,但是大佬不怕冬青竹不答应,人被逼急了,很多身外之物便不再重要。
大佬稳坐八风不动,看着冬青竹修长的双手慢慢扶上他的阴茎,看着冬青竹闭上眼睛,掩耳盗铃般伸出舌尖,轻轻往龟头上一舔。
冬青竹的手指和脸蛋都是那么白,与大佬胯间那狰狞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强烈的视觉反差激的大佬心神荡漾,那物又硬了几分。
大佬微微眯着眼,看冬青竹因为忍耐眉宇间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短促地笑了下,这才哪到哪,大佬恶劣地扶着自己大家伙挤进冬青竹嘴里。
那根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尺寸可观,冬青竹吞的很辛苦,很用力,闷潮的腥膻味堵在鼻腔间,他忍不住干呕,嗓子收缩间,却让那个东西有机可趁,入的更深。
因为缺氧,冬青竹鼻翼急促翕合着,两只手紧紧按在大佬小腹上,整张脸几乎埋在了大佬胯间,只露给大佬一个小巧的发旋,和自肩颈延伸到腰臀的漂亮曲线,还有两个深深的腰窝。
冬青竹常年黑白灰西装三件套,老气又无趣,谁也不会想到沉闷的西装下,会是这样一副精致的身体。
那张常年冷淡端庄的脸在阴茎的压迫下,开始露出丑态,变得扭曲而变形,但大佬觉得远远不够,他想把这根冷静自持的竹弄的更脏更乱。
从第一次见到冬青竹,大佬就这么想了。
想把他弄碎,想他眸子荡起涟漪秋波,这双眼睛这么漂亮,合该含泪。
冬青竹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舌头也不会讨好,牙齿不会收,如果不是大佬对着这张脸,大佬得萎。
何必急在一时,他有漫长的时间来教他,那肯定会是一个有趣的过程,大佬这么想着,手抓着冬青竹的头发迫他仰头。
冬青竹正吞的卖力,毫无防备便被拽离了阴茎,他的嘴还微微张着,舌尖未来得及收回,晶莹的口水挂满了嘴角。
大佬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他凑近冬青竹的脸,气息灼热滚烫:“有过女人吗?”
冬青竹哑声道:“没有。”
“男人呢?”
冬青竹沉默一瞬,不再被大佬牵着走:“贺总,您问这些做什么。”
大佬回的坦荡:“好奇。”
他说完,两臂用力,掐着冬青竹的腰将人抱到沙发上,见冬青竹那根东西还软绵绵的,大佬逗猫般曲起手指弹了下,引得冬青竹身体剧烈一颤,甚至忍不住想侧身将自己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