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哂笑不已,不整旁的没用的东西浪费时间,他将人迎进来,给他指了指浴室,“去洗澡吧。”
冬青竹应下:“好。”
大佬坐在吧台等,手里的红酒杯晃啊晃,猎物已经进圈,此刻他显得耐心极了。
十分钟后,冬青竹穿着大佬事先在浴室里备好的白色睡衣出来,不同大佬身上那件保暖性很好的加绒睡袍,冬青竹身上这件,是真丝的,薄薄一层布料从肩膀上垂下来,盖到了小腿肚二分之一的地方,哪里凸,哪里翘,一目了然。
大佬遥遥举杯:“来喝吗?”
直到现在冬青竹都可以算得上是从容的,他走过去,坐在大佬相邻的那张高脚椅上,为自己倒了小半杯的红酒。
他的手指莹白如玉,指节平缓,呈现一种流线型的修长,指甲泛着浅粉,有淡淡的光泽,与晶光剔透的红酒杯相握间,有种相得益彰的美感。
有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坐在那里,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但冬青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他几乎是一口闷掉了那些红酒,下巴轻扬,下颌骨到脖颈弯出劲瘦优美的弧度,因为喝的太急,还有少量液体遗留在了嘴唇上。
大佬眼神暗下来,扶着冬青竹后脑,吻上他的唇,这双唇瓣总是浅淡无色的,大佬想给它添点颜色。
尽管冬青竹表现的再平静,当陌生的雄性荷尔蒙逼近的时候,他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微微仰着脸,被大佬压着亲。
大佬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这种浅尝即止,他舌尖碰了碰冬青竹紧闭的唇缝,想要进去的意图昭然若揭,冬青竹受不了大佬黑沉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便慢慢阖上了自己的双眼,同时微微启开了牙冠。
大佬趁机攻城略地,他的舌头粗壮有力,强势地在冬青竹口腔中翻搅,逮着那条滑腻退怯的软舌就不松口,又吸又咬,故意嘬出暧昧的水声,就是要看他的冬青竹脸上露出羞耻的神色。
冬青竹克己守礼这么多年,何曾经过这阵仗,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上大佬的节奏,后来就慢慢感觉窒息,可挣又挣不脱大佬,很快就被大佬逼红了眼角,手握成拳,抵在大佬胸膛前。
大佬一手就握住了冬青竹两条手腕,他像终于吃到点肉沫的恶狼,眼里闪着凶狠的光,将冬青竹抱起来,朝沙发走。
却没有把冬青竹放在沙发上,而是将人放到地上,等人站好,他坐进沙发,两腿叉开,眼风向上扫,看着冬青竹道:“脱。”
久久不见冬青竹动作,大佬挑眉一笑:“怎么,还要我帮你脱么?”
冬青竹双手握成拳垂在身体两侧,指节都泛青白了,显然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心里较量,低垂的眉眼间是引而不发的按耐之色。
大佬饶有兴趣地观察冬青竹反应,他在想,怎样的程度才能让这根俏竹子撕下他身上这层清高的皮,大佬一步步加码:“脱,别让我说第二遍。”
冬青竹闭了闭眼,手指放在腰带,缓缓褪下睡衣,材质极好的睡衣在挣脱腰带那一刻,便如水般堆叠在了冬青竹脚边,尽管室内的暖风已经打的非常高,这一刻,冬青竹还是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冷意。
大佬欣赏着冬青竹的身体,肆意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露骨,从上到下,再到中间那团软塌塌缩着的性器上面,微微挑唇:“跪过来。”
冬青竹面色僵了僵,但还是依言跪在了大佬两腿中间,他双手扶在大佬膝盖上,仰头问道:“贺总,我要怎么做?”
“来之前没做功课么,怎么做?”大佬笑问:“还要我教你么。”
冬青竹低声道:“我不会。”
大佬掌心抚在冬青竹头顶,微微用力向下压,“来,给我舔。”
大佬撩开睡袍,他底下竟是真空的,冬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