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我们”俯身在冬青竹额头印下一吻,浅浅盖个戳,嗓音拖出缱绻:“不见不散。”
不愿意又怎样。
冬青竹现在求路无门,为了他母亲,不愿意也得愿意,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大佬脸上笑意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游刃有余的笃定。
比大佬预计的要早,冬青竹提前了半个小时。
大佬很有仪式感,在静待冬青竹来的时间里,他开了一瓶红酒,悠然自得地慢慢品。
门铃响起,大佬起身去开门。
出现在冬青竹眼前的是只着一件黑色睡袍的大佬,腰带松垮系着,胸前衣襟大敞,往下,隐约可窥得若隐若现的腹肌。
再看冬青竹,即使深陷囫囵境地,也未显狼狈,穿着一如既往严谨板正,衬衫领口系到最上一颗扣子,裁剪良好的领口衬着冬青竹小巧的喉结,外套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将冬青竹的身影修饰的愈发挺拔。
两厢对视,冬青竹甚至还颇有礼节地向大佬点了下头,“贺总。”
不像来找睡的,倒像来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