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微微一笑:“是我。”
高晟已经严阵以待,盯着大佬问道:“你听了多多少。”
“不多。”大佬想了想,道:“也就是从你说‘来看你’那句开始吧。”
高晟勉强保持神色如常道:“是我要来找季璟的,跟他没关系,我”
“知道。”大佬打断他,慢条斯理走过来拍了拍高晟的肩,“单相思嘛,理解。”
高晟不敢掉以轻心,看向大佬,用只有他和大佬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要伤害他。”
大佬短促地笑了下,“我疼他还来不及。”
他说的这样暧昧不明,带着一股信口拈来的轻挑,这话是真是假语焉不详,高晟听得心里不舒服,可又没办法细究,怕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就越对冬青竹不利。
高晟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就算不舍,就算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手里没有一点筹码,对上大佬,无疑以卵击石。
大佬已经与冬青竹说上话,高晟看了一眼,强迫自己迈开腿离开了这里。
等他一出去,大佬脸上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就变了,他冷冷一哼,对冬青竹道:“我说什么来着,你那秘书对你居心不良。”
冬青竹不接他这话,“你怎么回来了。”
大佬阴阳怪气:“我不回来,能让我抓到奸。”
显然此刻是不太能好好沟通,冬青竹就暂时先闭嘴了。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木梳,为惠兰英梳起头发。
大佬勾把椅子坐冬青竹身边,还有那么点审讯的意思:“你那秘书挺担心你啊,以为我虐待你。”
冬青竹没有说话,他微微低着头,额发垂下来,有些看不清表情。
大佬看了他一会,突然道:“回去吧。”
冬青竹就放下了梳子:“好。”
夜色浓重,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
大佬不由分说把人拉到了自己车上,在大佬要关上车门之前,冬青竹抬头对他说:“我的车还停在后院。”
大佬一手搭在车门上,居高临下将冬青竹看着:“我叫司机来开。”
冬青竹就这样保持仰着头的姿势,清澈的眼底倒映出了大佬的身影,以及医院门口霓虹灯投下来的碎光。
两人就这样对视一瞬。
大佬伸手将人按倒在车座上,低头吻下去。
强烈的侵略感扑面而来,冬青竹指尖一颤,微微启开了唇,大佬趁机而入,缠着冬青竹舌头与他深吻,不多时,大佬尝到了湿咸的味道,是冬青竹的眼泪流到了嘴里。
大佬最后狠狠吸了下冬青竹的舌尖,退出来,低头看着他。
冬青竹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睛轻轻闭着。
大佬揉了揉他的头发,关上车门,绕到主驾那边,开车,打火。
一路上都挺安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到了家,灯都没开,大佬就把冬青竹压在门板上亲,一手托着冬青竹的后脑勺,带着股狠劲吃的特别深。
后来才慢慢变温柔,一下一下舔干净冬青竹脸上的泪绩,低声问他:“如果我没回来呢,对着谁哭去。”
冬青竹避开大佬亲到他眼睛来的唇舌,微微偏着头,道:“我想洗澡。”
大佬深深地看他一眼,把人放开。
月上中梢,冬青竹在颠簸中苏醒。
浓稠的黑暗中水声啧啧,柔软的床铺剧烈摇晃,皮肉撞击声格外明显。
冬青竹喘了声,道:“出去。”
大佬道:“以后离你秘书远点。”
“再让我看见有下次”大佬顶进深处:“就拿链子把你锁起来,哪都不许去。”
冬青竹被顶的说不出话,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承受着大佬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