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总”冬青竹颤声道:“进来吧。”
大佬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在冬青竹底下细致的抚弄,就连后穴的褶皱都给照顾到了。
“还没洗干净,着什么急。”大佬慢悠悠地又将水温调高了一度,他略略垂眸,脚尖踢了踢冬青竹颤抖的小腿,“分开点,夹这么紧,还怎么给你洗。”
冬青竹被烫到一样,身体狠狠弹了一下,他咬紧舌尖,两股战战,依着大佬意思强迫自己把腿打开。
其实水温浇在身体上是正常的,可是底下皮肉薄弱敏感,觉得有些烫的同时,穴里深处却蔓延出了难以言说的痒,小青竹也硬硬地站了起来,向上直愣愣杵着,好像在嘲笑冬青竹现在无比淫荡的身体。
冬青竹憋红了眼眶,两条胳膊攀着大佬后背,指甲狠狠陷进了大佬肉里。
大佬“嘶”了一声:“爪子还挺尖。”
大佬把冬青竹情欲撩拨起来,就收了花洒。
他让冬青竹手撑在墙壁上,从后面进入了他,啪啪的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大,冬青竹胳膊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贴到了墙上,大佬动作不停,强有力的手臂箍着冬青竹腰臀往后一撞,冬青竹便又被拉离了墙壁,甚至不给冬青竹适应的时间,就再度让冬青竹胳膊在墙上撑好。
小青竹随着两人动作乱七八糟地晃,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一开始只是一点,后来就是一股一股的,甩到了墙壁上,甩到了冬青竹小腹上,女穴里滚烫坚硬的器物还在继续猛烈地进出,冬青竹眼前发黑,承受不了这么汹涌的快感,流着泪小声尖叫。
他这种似哭似泣的声音激的大佬脑仁突突跳,大佬气息粗重,眼底欲色翻腾,低头咬上冬青竹一边快要顶破皮肉的蝴蝶骨,“不是要我进来么,进来了又说不要,怎么这么善变。”
冬青竹到了极限,再也站不住,跪在了大佬 脚边。撑满女穴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来,狰狞怒张地抵在冬青竹头顶。
泥泞软烂的穴口抽搐着,似乎不满快感突然被剥离,很快就叫嚣着钻心的痒卷土重来。
冬青竹仰着头,双手抱着大佬的腿,下意识寻找那根被自己弄丢的东西,秀气的鼻尖一拱一拱,慢慢向上,终于嗅到了大佬胯间。
大佬这时候硬的都发疼了,但比起射精的欲望,大佬更沉迷于看冬青竹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谁能想到穿上衣服风光霁月的一个人,到了床上也能露出这番媚态呢。
大佬拿龟头蹭冬青竹的嘴角,诱哄道:“想不想吃。”
对于这个东西的气息冬青竹已经非常熟悉,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被造访过无数次的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唾液,但与之相反的是,喉咙深处却冒出了一丝奇异的渴。
冬青竹闭着眼睛细细地舔,脑子里幻想的却是这个东西插进他穴里的样子。
大佬却要偏偏吊冬青竹味口,给了冬青竹一点甜头之后,就往后退了一步,继续问:“好不好吃。”
冬青竹还有一丝理智,他看了大佬半晌,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是朝大佬走去,而是朝着门的方向。
大佬两步就把软绵绵的人按在了墙上,“让你走了。”
冬青竹闭上眼睛,胸口起伏的厉害。
大佬笑了声,重新顶进去:“不就是想吃我这根东西,不给你吃还不乐意了啊。”
冬青竹咬在大佬肩膀上,狠狠地。
他咬的越疼,大佬进的就越深,顶的就越重:“差不多得了啊,给我咬出个好歹,谁还伺候你。”
冬青竹哑声道:“滚开。”
大佬低笑着亲冬青竹的嘴:“不滚。”
他让冬青竹背对他,阴茎一鼓作气闯进最深处,龟头顶到宫口,等冬青竹适应一会儿,就这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