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竹很少进行室外活动,体力跟不上,而且常年坐办公室,忙起来饮食也不规律,身体是当下年轻人都有的那种亚健康状态。
果然大佬也奚落道:“连个八岁小孩都比不过,回头跟我去锻炼。”
冬青竹没有说话。
大佬坐到冬青竹旁边,问道:“刚才看到我了?”
冬青竹“嗯”了声。
不止外国友人被惊羡,冬青竹也有被秀到。
大佬道:“好好练,争取超越我。”
冬青竹配合他:“好。”
他们没有再继续玩,而是选择下山找地方就餐,之后又到市区转了一圈,最后实在太冷,两人打道回府。
大佬在客厅视频会议,冬青竹洗了热水澡便上了床,这个天气似乎除了留在房间里,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不多时,大佬也进来。
冬青竹背对着他,没有转身,直到大佬也上了床,长臂一伸,将冬青竹抱到了怀里,冬青竹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大佬。
大佬摸了摸冬青竹有些僵硬的脊背,道:“睡你的,不动你。”
冬青竹穿着睡衣,锁骨露出大半,上面斑斑点点的痕迹一览无遗,其中有一处咬痕很明显,皮肤有些破损,都两天了,还是没有愈合好,隐约还透着红血丝。
这根竹子现在全身上下都被大佬打上了标记,里里外外都被大佬玷污了个透,每每看到这些大佬内心都会升起隐秘的满足,他一面想在冬青竹身上烙下更多痕迹,一面又假惺惺问冬青竹:“还疼不疼。”
其实还是疼的,但是冬青竹习惯了说不疼,于是就摇了摇头。
大佬手指轻点冬青竹肩头:“细皮嫩肉,不经肏。”
大佬就惯爱在口头上占点便宜,冬青竹不理会就是。
他们在这里玩了小半个月。
这期间大佬没有碰过冬青竹,这让冬青竹每天都有充足的精力去滑雪场练习,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冬青竹已经能在初级赛道滑上一圈了。
大佬已经在滑道尽头等着。
冬青竹现在刹车还不够熟练,快到大佬跟前的时候,脚底两只滑板打架,停不下来。
大佬就张开了双臂,下一刻接住跌跌撞撞扑到他怀里来的冬青竹,重力加惯力作用,大佬身形只稳了一瞬,就与冬青竹双双倒在了雪地上。
冬青竹护目镜磕到大佬鼻子,大佬倒吸一口凉气,捂着鼻子坐起来。
冬青竹也没想到会这样,急忙也爬起来,去看大佬:“贺总,你、你怎么样?”
大佬眉头紧皱着,一时间疼到说不出话。
冬青竹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角,用很轻的声音道:“对不起。”
大佬放下手,露出被撞的通红的鼻梁,瓮声瓮气问冬青竹:“没感觉了,是不是塌了。”
冬青竹仔细看了看,郑重道:“没塌。”
大佬不信:“真的?别安慰我。”
冬青竹道:“是真的,也没流血,就是有点红。”
大佬这才放下心,吸了吸鼻子,通了通气,道:“那就行。”
这还是大佬第一次在冬青竹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样子,冬青竹觉得歉疚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好笑。
大佬看向冬青竹,也笑了:“成啊,故意的吧,就搁这报复我呢。”
两人就这样坐在雪地上,大佬又道:“冒着毁容的风险救你,这不得好好补偿我一下。”
冬青竹低声道:“怎么补偿。”
大佬指了指自己的嘴,“朝这亲一口。”
“……”冬青竹道:“不行。”
周围还有零星几人,尽管这个国家已经同性婚姻合法,或许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