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行,权力便是王瑞的支撑,吴震雷的倒戈,判定她大势已去,她彻底虚颓,血缓缓抽走她的力气……
梁沁看着王淑慧,“儿子被夺,您找您郎君啊,和郎君找太后、找先帝理论,对手太强大,郎君太无能,对吧?”
王淑慧喘着粗息、胸口起伏回视她。
她又蹩脚行了个拱手礼,“大夫人,”
“缺位无能的郎君、父亲才该死!上讨不了父母欢心,又放不下太子名份,下平衡不好母亲妻子儿子几方,生前懊恼装病冷待儿子、临终托孤于才九岁小儿,这边建议您喜欢下毒先毒杀他!而不是毒杀怀璧其罪最无辜的儿子!”
众人呼吸又一滞,悄抬眼看李斯柏,后者仍望天赏云,无言地纵容这女子口无遮拦。
她就快穿回去了,她肆恣发泄个够!
她继续:“第二该死的是您的……”走近王淑慧,她用口型道:“太后婆婆、先帝公公!”
古人讲孝顺、天下无不是父母,讲尊卑、君君臣臣子子,讲情感内敛、顺从、天家无情,就是不讲人性个性,被压在里头的孩子不能喊疼!
从千年后来的她,不买这套,别拿宫斗权斗就这般这些糊弄她。
压抑在孝、悌、憋屈、苦难、担当、权谋、奋力东山再起、矜贵形像下,一身离碎的李斯柏,没法、但也需要一次像样的发泄发作,他开不了口、撒不了泼,她当一回他的嘴。
“您和您的夫君,跟儿子找什么晦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