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宋时愿带去,不过接连几天,宋时愿一口都没吃过。

直到一周后,宋时愿身体基本康复差不多,她随着秦书砚回秦家时,被霍瑾年拦在了车前。

“愿愿,不和他回去,好吗?”

宋时愿一把甩开他钳着她的手,“不好,霍瑾年,该说的我的说过了,我希望你能放过我。”

“放过我”三个字如利刃,剜进了霍瑾年的心。

“愿愿,你想留在这,我把资产都转移过来,我和爸妈都会在这里陪着你,你离开的三年最期盼的就是回到我们身边,现在我们都知道错了,只想好好守护补偿你,就当给我们,也给你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姿态放到低的不能再低,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哀求。

可宋时愿听到他提起那三年,心底树起的冰墙反倒更加坚硬。

就是因为那三年她过得太痛苦,所以回到家,哪怕意识到他们不再爱她,却依旧卑微的忍耐着祈求拥有温暖,可忍让得到的不是被爱,而是肆无忌惮的伤害。

现在的她是得到了渴望的爱,可她没有资格替曾经受到伤害的自己去原谅。

她径直上了车,没再看霍瑾年一眼。

“愿愿,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