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清”的身旁享用美食。
等到它吃得爪子都脏了, 水也喝光了, 懒得下山去清洗的时候, 就会随便舔一舔,然后悄悄地把沾满血渍和果汁的爪子往“谢镜清”的衣摆上蹭,又很快地缩回来,若无其事地继续舔舐,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熊孩子。
每当这个时候,“谢镜清”的身上都会浮出两个光点,一个落在衣摆,清洗干净上面的爪印,一个落在小九尾狐眉间,清洗干净它身上的污渍。
后来,小九尾狐也不捉弄“谢镜清”了,爪子脏了甚至都懒得舔舐,直接用尾巴拍拍“谢镜清”的衣摆,“谢镜清”就会用光点帮它进行清洁。
他们一人一狐,就这么在山顶上,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夏日接春日,秋日接夏日,最后冬日来临,银装素裹。
“谢镜清”还是那身不变的长袍,脸上也不见半点遭受寒风摧残的冻疮,这万物变化,在他的眼中,似乎什么影响都不会产生。
反倒是小九尾狐窝在他身旁,在纷飞的雪花中蜷缩成一团,冷得牙齿直打颤。
“谢镜清”道:“高处不胜寒,狐狸应该住在树洞或者土穴中,否则撑不过这个冬天。”
小九尾狐用毛茸茸的尾巴覆盖在身上,“我就要在这待着,又不是你家,管得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