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觉得这样比动手动脚还要下流些,双腿紧紧绞在一处,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因着怕他发觉,兼之抱着速战速决的打算,她轻声催促道:“阿堂,你……你要画甚么?”
谢知方拿定主意,笑嘻嘻地俯身亲了她一口,将两条玉腿也抬至桌面,把她调了个方向。
玉体横陈,和桌案的长度恰好吻合,两只纤纤春笋因羞怯而紧紧蜷缩,足背绷得笔直,令人心生怜意。
他一边调配出嫩绿、碧绿二色,一边说些陈年旧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好教她放松些:“姐姐可还记得咱们在长安时,有一回躲在书房的柜子里,偷看了场董姨娘和老……和那人的春宫戏?”
他斜睨身后不远处的书柜,面露遗憾之色:“可惜,这儿的柜子打得太小,不然……”
谢知真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斥道:“你能不能正经些?满脑子龌龊念头……”
她一抬手,整团浑圆粉白的乳儿尽数落入他眼中,看得少年瞪大双眼,喉咙中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谢知真暗道一声不好,面红耳赤地重新护住胸脯。
“不然便可多收藏些名人字画、孤本典籍。”谢知方煞有其事地将上半句话说完,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姐姐不是喜欢我多读书么?怎么又说我龌龊?真真是好没道理。”
谢知真意识到自己着了他的道,哪里还肯接话,偏过脸看向水滴形状的砚台。
谢知方只觉姐姐的每一面都可怜可爱,强忍住满腹欲火,往她细软的腰腹处落下第一笔。
第二百二十回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H)
嫩绿色的荷叶才露尖尖小角,颤巍巍依偎着翠绿风荷,企图躲避蜻蜓蝴蝶的调戏。
另一片大些的荷叶以圆圆的肚脐为中心,往小腹左右舒展开来,意态清雅从容,长长的叶柄往下一路延伸至美人花户雪白的肉缝之中,仿佛是从她胞宫长出,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原来我前一遭说得不准,姐姐何止是水做的骨肉,分明是冰清玉洁的荷花仙子。”谢知方的神情认真而痴迷,抽了抽鼻子,微微眯起眼睛,“我闻到荷花的香气了呢,实在是沁人心脾。”
“不过是房中养了几瓣碗莲,这几日正值花期,沾了些气味在身上。”谢知真不喜用香,屋子里常摆些瓜果鲜花,因此身上香气不断,这会子微酡着脸,轻声啐他,“偏你油嘴滑舌。”
谢知方嘻嘻一笑,毛笔经过她腹部,继续往上勾勒。
“嗯……”谢知真怕痒得厉害,难免发出声难禁其苦的呻吟,护着胸脯的玉手微微用力,乳肉自指缝间鼓出,犹如邀人品尝的酥酪,端的是可口至极,“阿堂……别弄了……痒……”
“姐姐忍一忍。”谢知方站在她左侧,弯腰含吮朱唇,将上面的胭脂尽数吃进肚子里,犹觉不够,又细细舔她薄薄的眼皮和乱颤的睫毛,“待小弟画完,好好给娘子杀杀痒。”
谢知真明白他说的“痒”和她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实在耐不住虫蚁爬身般的折磨,将另一团玉乳交给同一只玉手照管,腾出空往底下抓挠。
她这样更是护不住玉体,纤纤小小的手儿勉强遮住胸前两颗粉珠,除此之外再无蔽体之物,无异于自欺欺人。
“姐姐仔细颜料脏了手。”谢知方毫不费力地钳住她乱动的手,就势往雪胸之前凑了凑,舌头胡乱舔吸一通,将青葱玉指顶开,灵活拨弹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樱,“这小东西热情得紧,是为夫不好,竟然冷落了它。”
“你还画不画?嗯啊……”谢知真本待嗔怪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嗓音到中途变了调,叫得妩媚婉转,夹杂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声,“唔……阿堂你别……别亲……啊……”
谢知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