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格缺陷。”

风把碎发吹起，发丝滑过他的眼睛，有点痒，又有点疼。

“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将我推开。”段永言声音透着失落，“我也是扰乱你工作的人？”

沉默蔓延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永言看见温雁垂在腿边的手动了动：“没有。”

“......我怕我不能处理好这种关系。”温雁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我从小连朋友都没有，亲密关系对我来说太遥远，没有模范案例，我处理不了。”

“你不用像处理事务那样对待我，在我这里，你可以犯错，我.......我会包容你的全部。”

“感情会淡，段永言，我不喜欢不能掌控的东西。”温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但很快就被他咽了下去，再次开口时又是不掺一丝感情的调调，“我会去边境，那里没有你。”

“你只是把好感错认成喜欢，甚至是你说的爱了。你对我的是怜惜，是同情，或许是想试试我会不会为你生出与旁人不同的情感，但我们不会在一起。”

“我和你是交叉后分道扬镳的直线。”

温雁的眸子里再次浮现上段永言以前经常看见的、母亲看向父亲时的眼神：“我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但要谨慎相爱。”

“只要谨慎？”段永言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所以你是可能跟我在一起的对吧。”

对方没有回答。

Alpha的欺身上前让他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但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抱住，温雁试着挣了一下，放弃了。

“回答我，温雁。”

他从未听见他这样叫他的名字，严肃的，不带任何主观情感，像一个严苛的面试官，强迫他望着他的眼睛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第63章 六十三.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