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再流血，却隐隐作痛，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说话累的，太阳穴的胀痛让他难受地想把自己敲晕。

Alpha阴魂不散：“怎么不说话了？找不出证据？”

在段家大公子面前自认为好脾气的温雁再也忍不住，讽刺道：“和傻子说话白费口舌。”

“我不是傻子，和我说话。”段永言胡搅蛮缠。

温雁自顾自闭上眼不理他，身子往外挪了挪，再次被人抱着揣进怀里。

Alpha的声音闷闷地，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说话，温雁，我看不见你。”

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温雁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执意逗他，但他没有向别人倾诉的习惯，只能无措地开口：“我很好，我会活下去。”

“我不要听这个。”段永言这时候发了大少爷脾气，强硬道，“我告诉你了这么多我的事，换你说了吧？比如跟你家机器人一个名字的安德鲁是什么牛鬼蛇神？”

“他.......”温雁的思绪飘得很远，脑中再次浮现出少年笑嘻嘻鼓励他的样子，一时失言。

“说话。”段永言掐了把他的腰，却不小心牵动伤口，弄得温雁下意识轻呼了一声。

“对不起。”腰再次被搂紧，“但你还是得告诉我。”

“必须是现在吗？”温雁无奈地低垂下眼，拍了拍段永言的背。

“我怕之后你就不告诉我了。”段永言手指划过他的嘴唇，在黑暗中，这个动作显得极其暧昧，“我在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