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不用笑，我是来安慰你的，不需要你强撑着安抚我。”

段永言脸上的渐渐淡去。

“......谢谢。”

他知道若是自己指挥，损失不会比段永言少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将伤亡降到了最低。

温雁不知道如果自己手下牺牲了那么多人，心里会是什么想法，但绝对不会好受。

段永言比他果决，因为人生顺遂，对底层百姓的共情能力比他还低，带着“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曾坚信他们是不够努力才不能到第三星系。

但他知道，他从来不是草菅人命的贵族，他曾会为元宇宙的一只猫的去世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