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斩断我们的关系。”温雁的声音仿佛叹息，“是我太自私了，我想留住你，哪怕一天也好。”

“可是还是要离开。”

“是。”温雁闭了闭眼，“请不要恨我，我负担不起后果。”

“骗骗我，温雁。”段永言眼里的泪几乎要掉出眼眶，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紧紧地盯着他，用那双温雁所喜欢的孔雀石般的眸子。

“我.......”温雁指腹擦过他的脸颊，“我爱你。”

“你在骗我吗？”他绝望道。

“没有。”温雁无奈地抹去他的眼泪，“怎么那么爱哭？”

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爱他？没有骗他？没有......骗他？！

段永言眨了眨眼，将泪珠眨出眼眶，落到温雁的指尖：“再说一次，温雁，我要真心话。”

“我爱你。”温雁轻声道。

“是不是我来了第四星系，你就能和我在一起？”段永言目光如炬，一刻都不移开。

“别闹。”指甲死死嵌入掌心，温雁逼自己把话讲完，“第四星系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太危险了。”

“可是那里有你。”

“我不可能.......”温雁嘴张了又张，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对他说出那句话，“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