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呼吸猛地加重，一遍遍吻着他的眼皮，鼻尖，脸颊，唇瓣：“你爱我，温雁，你爱我。”

“是。”温雁发出如弃兽般的呜咽，“我爱你。”

“那我.......”

温雁勉强从他如雨点般的吻中脱离：“我不可能答应你。”

唇上的吻停住了，像下了一半的雨。

“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往，我不想给你过高的期待，我会搞砸的。”

“不论你搞砸几次，我都会选择你。”段永言按着温雁的脑袋，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犬齿碰上他的后颈，最后换成一个轻轻的吻。

“如果我死了呢。”在此刻，温雁无比冷静，“死后你不论是痛苦还是流连在别人的床第，我都不愿意。”

“那我就和你一起死。”

“瞎说什么.......唔。”温雁身体一颤，“你在干什么。”

“我想标记你。”Alpha的话越发直白，“需要我解释吗？你知道永久标记是什么意思吧？我想让你你浑身上下散发着我的信息素，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狗。”

“你疯了。”温雁觉得段永言简直不可理喻，“我是Beta！”

“那又如何？”

后颈处传来刺痛，随即他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温雁听见段永言轻飘飘道：“多做做，会长出来的。”

“我没有腺体。”温雁扼住段永言的脖子，试图让他放开，却只换来对方更用力的动作。

“掐死我，让我永远只能和你在一起。”

段永言绝对是疯了。

指腹下的大动脉突突地跳着。

“来啊，你不敢吗！”段永言的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森森寒意，“我说了，我爱你，小雁。”

扼住他的脖子的手忽然一松。

他坠入了一个怀抱。

对方紧紧地抱住他，脖颈上流过温热的液体，段永言怔住了，意识清醒了几分。

鲜血衬得青年雪白的皮肤更加晃眼。

温雁在哭。

是.......被他弄哭的？

这样骄傲这样不可一世的人，即使身受重伤也一滴泪都没掉的温雁，竟然被自己弄哭了？

“你别.......你别哭.......”回过神来的段永言手忙脚乱地拍青年的背，却换来一句“别动，疼”。

段永言想擦去对方后颈的血液，却越擦越多，一时半会估计止不住。

伤口边缘是青紫的淤青，在白腻如瓷器的皮肤上更加晃眼。

对方的肩膀一颤一颤地，段永言被他抱着，不知所措。

对方忽然朝他靠得更近了些，脸贴在他的耳边，带着温热的液体：“抱我。”

段永言回抱住他，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颤抖的频率才低下来，然后一点点回归平静。

只听见他哑着嗓子道：“如果你再次找到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伤口终于不流血了，只留下一道蜿蜒的干涸红痕。

“不许食言。”段永言腾出一只手，“拉勾。”

温雁望着朝他伸出的比着“六”的手指，罔知所措。

“这样........”

段永言把着温雁的手教他怎么做，直到大拇指印在一起，段永言才再次开口：“既然答应我了，就不能改变。”

其实温雁方才也只是一时上头所说的话，冷静下来一想，只觉得后悔。

如果段永言来，他不忍心看他同他一起吃苦；若是段永言不来，他会对他心心念念，是个一直放不下的羁绊；要是他中途回到帝星看见段永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