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覃舒妄没当着赵玉华的面说,他低低应声。
不管怎么样,怀年肯定会没事的。
覃舒妄不停在心里催眠自己,这期间,不断有病人手术完成被推出来,家属们纷纷为上去,几家欢喜几家愁。
覃舒妄后来逐渐有些麻木,不断开始想起他和怀年在北城的那三年。
想着他们的初遇、相识、相知,再到相爱。
就像是一盒循坏播放的录像带,一直不停地重播着他们的过去。
就连怀年从手术室被推出来,覃舒妄都是因为赵玉华的提醒才回过神来的。
长辈们已经围过去。
覃舒妄狠狠抹了把脸跟上前,怀年还没有醒来,脸色苍白戴着氧气面罩,头部完全被纱布包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
五年前,比现在还要严重吗?
那究竟是怎么样的?
覃舒妄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