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针吗,“你打算拿这些针来给我挠痒痒?”
“非也,非也,”嵇临奚抽出一根银针,“本官只是想试试,一个人的身体里能容纳多少银针罢了。”
他让人蒙上犯人的眼睛,自己怀揽着布条走过去,将刚才手里握着的银针,从犯人指间刺了进去,在对方的痛叫中思索着道:“一百二十根,十根手指,可以刺进三十根,十根脚趾,也可以刺进三十根,如此还有六十根,不能从脑袋入,会死得比较快,但是刺其它地方又不是很痛,想来,还是从子孙根里刺进去比较好,针入了身体里,便会随着你的血液四处流动,流到哪里本官也不知啊。”学着美人公子温和的语气,他道:“你要撑住,只要你能撑完这一劫,本官就会送你去大理寺。”
男子嘴唇都咬出血来,嵇临奚慢悠悠的刺着,也不急,只把手脚都刺完以后,让狱卒来进行下一个程序,自己则是在旁边洗干净手继续喝茶,撑着太阳穴从怀中摸出黑玉棋把玩着。
一边把玩一边不走心地安慰对方,“别害怕,台狱是用刑最轻的地方,大理寺和刑部用的刑比台狱厉害多了,忍忍就过去了,就是……”手指夹着玉棋,他闭上眼睛,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可能以后给不了别的女人幸福了。”
不像他,还能给殿下至高的幸福。
听出嵇临奚话中意思的男子,一下猛烈挣扎起来,“不……不、我说……我都说!”
一刻钟后,狱卒记录完毕,将按了手印的证词递给他,嵇临奚看了几眼,轻笑一声,“拿去给崔夫人看罢。”
崔夫人那样的女人,根本不用审,只要她的“天”倒了,她也会跟着倒下去。
半个时辰,两份犯人证词到手,嵇临奚走出台狱,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又或者外人劫狱,台狱的出口设置得很是狭窄,人甚至要弯腰才能上去。
他拾级而上,弯腰踏出台狱时,外面的天光刺得他不由得眯上眼睛,拿着手中证词去遮挡。片刻,他放下手,望着空中金色浮云。
如今自己政绩到手,又被殿下视为知己,这天下间,还有比权力与美人都在往自己靠近更快乐的事吗?
嵇临奚啊嵇临奚。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太子殿下终是你的。
什么燕淮,什么沈闻致,日后都不过是你垫在脚下通往太子殿下的路罢了。
【??作者有话说】
读者:(附耳)嵇临奚,太子在钓你,你看不出来吗?
嵇临奚: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懂。
ps:关于边关副本嵇不能和楚楚一起去了,是这样的,两人相遇,嵇会变成恋爱脑,虽然我很努力试图让他正正经经走事业,但只要楚楚在,笔下的他会被楚楚勾得不怎么干正事天天yy,重复有点多了,得让他们分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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