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手段。你做事有你的方式,别人做事有别人的方式。我跟老霍是很稳定的合作关系,我也希望延续这种稳定,所以有时候,是要展现一点诚意的。”
戚同舟惊疑地瞪大眼。
李红琼淡淡掐灭了烟。
“好了,大人的事,剩下的你小孩子不要多问。”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她没说。姓牧的觉得她干弟弟耳朵软,想在他身上讨好处,却什么都不想付出。他有本事哄得戚同舟天天围着他转,不幸这却是李小姐看不惯的。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你当你是老几?
戚同舟在李红琼办公室喝完茶,出门时还有点神魂不属。
打电话过去牧清依然关机。
一块石头上绊两次,这是一点也没长进。
郑秉义表面上没说什么难听话,陈文港路过书房,听见他私下跟林伯说,对自己很失望。
郑宝秋拖拖拉拉站起来,拖了个箱子到脚边,蚂蚁搬家似的,一小件一件往里扔东西。
“这件还要不要?”
“都行。”
“这件呢?”
“那件给我吧。”
她找到一本相册,翻开:“哎,说真的,你在我家这些年住得开心吗?”
陈文港觉得她的口气很沧桑:“我当然开心。”
郑宝秋翻了一页:“前几天过中秋节,今年你不在,二姑妈还追着问你去哪了你记得她吧,特别喜欢攀比,她一晚上都在吹嘘小杰成绩多好,年年都想把你比下去。还有五叔的儿子,说你是逃避干活才躲出去的。我突然发现,可能你真的在外面自己生活比较自在。”
陈文港其实不是很在意那些:“过阵子请你来给我暖房,庆祝乔迁之喜。”
她促狭地问:“是在你家暖还是在霍念生家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