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再乱糟糟的,衣服鞋都上了档次。

但她窝在最里面的座位,带着鸭舌帽,四下张望,搞自己跟个通缉犯似的。

不等他问,江彩主动抱怨:“我是快受不了了,他们看得我像犯人一样。”

当然,这是她自己的一面之词。

如果让霍振飞的秘书来说,他应该自认只是奉命行事。他给江彩办了转学,还添置了所有生活所需,给她安排了一个保姆、一个司机和两个家教,实在没有哪里做得有疏漏。

这些人负责管着她上学、放学和补习功课,尽忠职守,让她不再有机会瞎跑而已。

但江彩对此深恶痛绝:“我连一点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

霍念生胳膊支在桌上:“有野心是好事啊,怕的是放不对地方。”

陈文港想了想,摇摇头没说话,把碗盘端去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他把手表摘了放在茶几上,过一会儿却不见了。

在客厅转了几圈没找到,洗过澡进了卧室,才发现霍念生在拿着把玩。

陈文港伸手去讨,却被霍念生抓住腕子,往上一扣。他动作很快,变魔术似的,陈文港本没在意,收回手腕才发现,戴的成了块百达翡丽。

这就有点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