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铃便来了,想着租期已经过了,见大门没关便推门而入。
结果男主人突然杀出来,把她当小偷,推搡出来。
陈文港捉住陈香铃的手,细白的手背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划破一点皮。
戚同舟一愣,忙道:“没有没有。是我说话先有问题的。”
医生走上前去细看,和上回那位不一样,这是霍念生常用的的家庭医生,对他再熟悉不过,以前还真从没处理过他什么小情人,这是头一遭。尤其看到许多痕迹,心里一面毫不意外,一面稀奇,甚至想看看这位醒来的真容。
但做家庭医生,嘴严是第一位,知道分寸,什么该好奇什么不该好奇。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霍念生伺候得也一样可圈可点,按着按着,手指又往下摸到颈椎,怼着穴位,一点一点往下捏,一直捋到酸胀的肩胛骨缝里,咔啦几声轻响。
现代人有几个不苦于久坐疲劳,陈文港眯着眼,几乎舒服得喟叹。
他的样子又让霍念生好笑地想,像只猫。
轻而黏人。
尤其肩颈揉完,陈文港自觉翻了个身,躺到霍念生怀里,又换一面,要他接着给按头。
霍念生倒也任劳任怨,指尖往上顶着,从百会穴按到风池穴,低头一望,怀里人享受得心安理得,闭目养神。他突然开口:“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陈文港说:“已经好了。怎么了?”
“心情呢?”
“也没事。”陈文港明白过来,“最近没犯过病了。”
周三的时候,戚同舟也来约陈文港的时间,问要不要去看画展当然不是牧清的个人展,那个还早得很是那个新锐策展人在美术廊办的新人展,周六是开幕式活动。
经戚同舟介绍,牧清算是遇到他这个伯乐,这次是有三幅作品收在里面。
一下算是摇身一变成新锐艺术家了。
万一有金主看上,再提提价格,身价一下也提上去了,说起来,这都是可以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