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陈茗倒抽一口气,紧咬牙关骂:“骚货!贱货!真是越肏越骚贱了!”
陈茗猛抽出来,油亮湿滑的阴茎不断拍打在燎烟脸上,又柔情地问:“郎主想快些,烟奴的嘴穴能行吗?”
燎烟漉湿的嘴唇抵着陈茗硕大的龟头,他艰难地吞咽口水,沙沙着嗓子挑衅:“郎主来呀!”
陈茗粗喘着钳住燎烟的头脑,把阴茎重新贯入。白皙的脖颈瞬间暴涨,筋络如青龙暴起游走。因为窒息与痉挛,内里的骚喉肉疯狂地绞弄按摩陈茗。
燎烟嘴唇绷到外翻,晶亮的唾液跟生理泪水流满下巴脖颈。脖颈凸起来巨大一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弹跃跳动。他的整条喉道彻底成了陈茗阳具的形状,连青筋鼓跳的脉动都清晰无比。
陈茗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绷紧,雄健的肌理贲张。他捏着燎烟崩溃狼狈的脸开始套弄,强按着燎烟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前后起伏,退出半截,再全根肏没,直肏的烟奴的两瓣嘴唇肿胀糜烂,面部红灩欲滴了。喉腔肌肉被残酷的捣杵发出“咕叽咕叽”的尖叫,蜜嘴里分泌的涎液则被捣成白沫满溢,沿着下巴蜿蜒淌落。